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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rdo;

莫啟皺皺眉，猶豫了幾秒，當機立斷：&ldo;截肢‐‐&rdo;

話還未落‐‐&ldo;莫醫生，前面運載易燃物品的貨車發現有洩露，醫院讓你立刻撤出隧道。&rdo;另一名救護人員此時趕到，打斷了他的話。

莫啟眉鎖得更緊，默不作聲。莫島幾乎都可以猜想得到那面罩下面的薄唇此刻是要緊成一個怎樣的程度。

片刻後‐‐

&ldo;不撤。&rdo;

莫啟乾淨利落地拒絕。

&ldo;……&rdo;

&ldo;……&rdo;

所有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撤離的護士們手上一頓，略有些驚訝地抬頭望向莫啟。

&ldo;哥？！&rdo;莫島也驚愕地睜大眼，瞳孔微縮。

&ldo;小島，你跟著他們先出去。&rdo;莫啟沉聲，揚起下巴點了點救護人員，然後就低頭埋首工作，顯然不打算再多說一句。

眼前的氣氛一時有些詭異，莫啟埋首救治的周身隱約可以感覺到一些憤怒和倔強。

有一個膽子稍小的護士嚇得紅了眼眶，猶猶豫豫地叫了一聲莫醫生。

艾瑪略有氣勢地瞪了她一眼，開始往外掏原本收拾好的東西‐‐

莫島見狀，也是心一橫乾脆蹲到莫啟旁邊：&ldo;你不走我也不走。&rdo;

&ldo;不許胡鬧！&rdo;

&ldo;你他媽才胡鬧！&rdo;

&ldo;走開，別礙著我！滾出去！&rdo;

&ldo;不走！叫我走你幹嘛不走？！&rdo;

&ldo;我他媽出去了還有他媽回來的必要嗎‐‐？&rdo;莫啟猛地抬頭，血紅的眼眸中閃爍著莫島這輩子也沒看見過的暴虐憤怒。

&ldo;……&rdo;

&ldo;……&rdo;

&ldo;……&rdo;

一時間周圍的人都沒做聲，誰也沒聽懂這對孿生兄弟在說什麼，但是從他們的表情卻不難猜想‐‐

良久之後。

&ldo;好，不走。&rdo;莫島聲音中透著一股怪異的輕快，&ldo;都別走。丫一起生下來時候你就快我一步了死你還指望又快我一次？&rdo;

&ldo;……&rdo;

&ldo;輸了你一輩子了，怎麼地，這回也不能給你贏了去。&rdo;

莫島蹲在莫啟身邊，輕聲說。

莫啟一聲不吭頭也不抬，只有握著止血鉗微微顫抖泛白的指尖出賣了他的情緒……

&ldo;噢，上帝，好吧好吧……&rdo;此時，艾瑪插嘴道，&ldo;該死的麻煩誰出去和那群老不死的說，法比亞&iddot;馬特爾急救中心全體留守，怕死的自己先滾蛋吧！&rdo;

-

二十分鐘後……

被堵在半路的想著戀人就心急如焚約書亞再次接起手機，煩躁地應了聲。

下一刻，伯爾略顯焦急的話如同在他耳邊投下一枚重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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