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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寒瀧只當他是做夢給嚇傻了,正在那裡撒癔症呢。便把燈關上了,叫成成接著睡。
成成躺在枕頭上,側頭看了一下馬上又進入睡眠的程寒瀧,他的側臉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那麼俊美。撥出來的氣息在成成感覺來都是醉人的。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睡在自己的哥哥旁邊都開始心猿意馬了呢?
&ldo;恩……&rdo;程寒瀧一翻身,整張臉對著成成,順便就把手放到了成成的腰上。成成馬上就把身子往後撤了撤,他害怕自己會有反應,不知道有過多少個晚上,成成被程寒瀧當著抱枕無意識的攬在懷裡,成成已經不再是當初那樣僅僅覺得很安心了。
這張大床已經不像小時候顯得那麼寬敞了,有時候程寒瀧的手無意識就會碰到成成的某個地方,如果成成是睡著的還好一點,就怕是自己本身就無法入眠的時候還來一些刺激。這會讓成成馬上像條件反射一樣想起一些事,然後自然是羞愧加自責。
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變得如此罪惡。
成成看了一個故事,一對同性戀情侶得不到家人和社會的認同屢次受到人身攻擊,本來刻骨銘心的愛在現實面前變得如此脆弱。最後一方還是走進了婚姻,另一個人就整天花天酒地,但是他們相同的就是都遭到世人的唾棄。
沒有人會容忍這種畸形的情感,更何況是兄弟。他都沒想到會有兩個人面臨挑戰的一天,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是如此正常。那麼只要他h能夠接受,不厭惡自己,不趕自己走,那麼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從最初的懷疑到最後的確認,整整花了成成將近兩年的時間。他沒有辦法和任何一個人交流,他只能自己默默地去查一些東西,去分享一些別人的故事,然後慶幸自己還沒有被發現。
從他知道有&ldo;同性戀&rdo;這樣一個名詞開始,他就開始懂了,也開始無法解脫了。他買了一個帶密碼的日記本,每天寫一些東西,寫給自己看。自己和自己交流,給自己一些安慰,一些鼓勵,這也算是一個精神寄託吧!
2005年4月28日,晴心情:低落
我覺得自己真的很矛盾,我很想接近我的哥哥,永遠和他在一起不要分開。可是我又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無法擺正自己的心態。馬上就要中考了,我卻把自己的心放在這個上面。
我沒有想奢求什麼,我只是希望我可以平平靜靜地生活,像現在這個樣子。可我怕哪一天這種幸福會被別人打亂。我只是想給我哥哥洗洗衣服,做做飯而已。我沒想要他會和我一樣愛著我,這是太遙遠的一個夢。
我只希望當他有一天發現了這件事,他可以不趕我走,我只希望留在他身邊,這就夠了。看著他結婚,幸福,我不會有一點貪求。我只是想看著,別讓我離開就行……
成成合上筆記本,小心翼翼地鎖上。然後塞到抽屜的最下面一層。起身來到窗前,靜靜地望著外面。小時候睡在樓底下的長凳依舊還在那裡,像一個古董般展示著它的不同景緻。成成每看一次便會提醒自己一次,自己若不是程寒瀧的一次善心,也許今天還睡在那裡。
成成對於小時候的回憶已經有些模糊了。但來到程寒瀧家的每一件事情都清晰的記得。也許在他見到程寒瀧的第一眼起,他就愛上了當初那個有點囂張的大哥哥,要不然又怎麼會鬼使神差地一直跟著他呢?這一切都是註定的吧,就算有了那樣一份愛也怨不得誰。
程寒瀧已經讀了大三,他已經開始更多地開始參加社會實踐而不是再拘泥於課堂。其實就算他一無所長,程世也能讓他過上別人望塵莫及的生活。但是他是程寒瀧,他又怎麼會輕易就將自己的腳邁入別人走過的路。
對於他來說,哪怕畢了業他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