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7(第2/4 頁)
,程然帶著人先行離開。
梁見空好像又呆了會,許輕言聽到阿豹的聲音 :“二爺,這個……是真的嗎?”
他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許輕言是沈月初,那個程然的替身的女友。
他竟然抓了許輕言給梁見空手術,如果,如果許輕言當初就知曉此事,那麼,她手裡的很可能就不是手術刀,而是殺人刀。
思及此,他的背後全是冷汗,如同一根根鋼針一般,扎入他的後背,又溼又痛。
“這件事,你管好嘴,不要讓我從第三個人嘴裡聽到。”
“可是……”
梁見空淡定地說:“你以為憑許輕言能傷了我?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醫生,什麼都不知道。她和沈月初的關係,也不是程然說的那樣。所以,她根本不會為了一個沈月初做什麼瘋狂的事。”
阿豹詫異:“他們不是男女朋友?”
“不是。”
“二爺怎麼知道?”
梁見空忽然很想抽支菸,抬手摸了摸口袋,又無奈放下,他已經戒菸多年。
末了,他還是那副淡淡的腔調,好似冷眼旁觀的判官:“他死以後,她從沒看過他,一次都沒有。沈月初估計就是個傻子,單戀著人家。”
許輕言不知道自己在地上坐了多久,地上的涼意順著大腿慢慢滲入全身。
沈月初估計就是個傻子,單戀著人家。
梁見空最後一句話一直徘徊在她腦中。
墓碑上的照片已經褪了色,但少年美好的笑顏依稀能夠辨認,和記憶裡那張總是似笑非笑的臉相重合。
他說什麼都帶著笑,無所謂的,玩味的,疏離的,嘲諷的,哪怕是憤怒的,偶爾對著她會像小孩子一樣鬧脾氣,那個時候的他,勾起的嘴角帶著少年特有的舒朗。
他說,在這些年裡,明裡暗裡告白了三十八次,自己都覺得自己三八,怎麼就沒法讓她點頭。
可他走的時候,是那麼義無反顧。
許輕言無數次問自己,那時候如果她願意和他在一起,而不是用那麼多現實的理由捆綁他,質問他,他是不是就不會走了。
相片裡的人不會再給她答案了。
“月初,你死的時候是不是很痛,你死的時候在想什麼?”
她的臉上一片漠然,聲音卻是抖著的。
“月初,是誰殺了你?”
邊上,有人家排著長隊送葬,起起伏伏的哭喪聲,被拉得無限長,在這片灰色壓抑的墓地也顯得尤為荒涼。
鼻樑被雨點打到,她抬起頭,變天了。
“月初,你甘心嗎?”
“我不甘心。”
“月初,你不是傻子。”
“我才是。”
雨水滑落,模糊了墓碑上少年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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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輕言回到醫院後,這日子就變得水深火熱。
她被排滿了班,連著一週沒在醫院裡,主任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許輕言倒是沒什麼反應,該她做什麼就做,不就少睡點覺嗎,她扛得住。
曹勁也沒多問她,這些年他的情商和他的破案率一樣,不斷得到提升,可喜可賀。
期間,凌俏給她打了個電話,彙報了下近況,她現在跟著趙大師幹。她也沒提忌日的事。
凌俏說,她聖誕在z城的音樂大廳有演出,她已經預留了兩張票給她和曹勁。
這些年,如果沒有特殊情況,她都會和曹勁、凌俏一起過節。偶爾,她也會覺得凌俏和曹勁如果也發展成情侶,她這顆電燈泡就真要孤家寡人了。
其實,許輕言在科室裡排得上名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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