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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海霧退散後,陽光正好,海邊平風無浪,是個很適合遊玩的日子。
這一片區不是景點,距離市中心也遠所以人很少,沙灘上也鮮少有人涉足。路宇透過落地窗看了一眼漫無邊際的海,內心翻湧。
直到現在,喻靜影還是沒有回來,助理也沒有查到她的電話,不過查到了她出入境的資訊,她去了南非,沒有一點訊息。
他照常拍戲,一週的通告發下來他早晚都有戲,這讓他連軸轉起來,因此忽視了外界的一切事情,包括劇組裡那包裹在人心之下的小伎倆,也包括了喬思雨若有似無的接近。
喬思雨漸漸的按計劃靠近他,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而他們都不知道,在南非有一齣好戲正在上演,這齣戲也打得喻靜影措手不及
插pter16
在半乾旱的世界裡,風出行似乎也渾身帶著刀子,yóu行全城將溫度砍到了負值。
昨夜房裡的暖氣太高,烘得喻靜影怎麼也睡不著,看著已經進入深層睡眠的葉秋她不敢動溫度分毫。
末了,她將窗戶開了一條縫,就著冷風淺層睡眠。
都說夢是屬於深入睡眠的人,大腦完全放空,播放一天裡記憶、印象和想像的東西,雜糅在一起形成一個不合理不連貫,或喜或恐的夢,但是熟睡的人永遠也沒法體會淺層睡眠的人的半夢半醒。
喻靜影一夜裡夢到了很多,從記事時的父親忙碌到家裡逐漸富裕,從懵懂無知的撒嬌到了今時自信無畏的甩脾氣,還有一段不屬於她的記憶,那是屬於路宇的青蔥歲月。
清晨,大風颳得窗子呼呼作響,那條留風的縫加劇了肆虐的大風,呼嗚聲驚恐可怖。
喻靜影很早就醒了,將忘記關上的窗戶關上,看著還在睡的葉秋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
這個時間的中國是上午,大地開始升溫的時候。
&ldo;媽,你有路宇的電話嗎?&rdo;
在酒店走廊,喻靜影面對著牆,手指輕輕的在牆鬼畫符,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她問了這麼一句話。
唐雯借電話的事情又把喻靜影說道了一遍,說她不懂事成天在外面瞎跑,不懂得和路宇好好相處一段時間,末了還是忍不住關心她,和她說了與喻千筆還有路家人商量過後的事情。
兩個月的時間,不好一拍兩散。
喻靜影看著手機裡藍色字型有下劃線的數字,腦子裡一直重複著老媽的話,心裡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不知道該怎麼做,也不知道心裡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歡路宇,她只知道現在最想的是逃離這些事情。
她存下了電話卻打消了打過去的念頭。
回去的時候葉秋已經醒了,伸著懶腰蓬頭垢面的問她去哪了。
她含糊其辭,轉身去換了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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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聯賽的規則教練都提前說了,和gp賽差不了多少,增加了趣味性和挑戰性,有gp賽的嚴謹也有玩樂的隨意。
玩車的人是把車當成玩具解悶的,而這些人聚集在一起除了相互認識之外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切磋車技,不僅比速度還比驚險刺激。
這對於喻靜影來說不算什麼,驚險的賽道她練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了,她心裡最擔心的是不熟悉賽道的問題。
葉秋的車技不足以上場,規則也聽的懵懵懂懂的,不過對&ldo;驚險&rdo;二字還是很敏感的。她最喜歡的是閒適的日子,可偏偏從南非之站開始,她的日子就註定是閒適不下來的,而喻靜影也在這此旅途中被迫進入了別人的生活。
外聯賽受邀參加的人不多,不過大都是攜眷來的,充盈了賽事的人數。
這次比賽是不對外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