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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是花的,有好幾團火焰在跳動,地上冰冷,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她拼盡全力挪到了一個能看清洞口的位置,可是外面那樣黑,她的心好痛,比她的身體都痛,她第一次有這樣奇怪的感覺,好像弄丟了一些非常重要的東西,直到昏迷的最後一刻,她都用力睜著眼睛,好像這樣,就能把他盼回來一樣。
長安,沛國公府。
燈樓闌珊,夜深人靜,沛國公府一派寧靜,自從劉邦被貶到泰陵起,整個劉家瞬間銷聲匿跡,官場上不再有劉氏的大名,商場上雖還活躍,卻潛伏低調,不露鋒芒。
冷冷清清的夜晚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看門的小廝慢慢悠悠地開出一條縫,不耐煩地問道:“誰啊?這麼晚了敲門!”
大門被一把推開,還來不及小廝反應,一個人從門外閃入。
小廝回過神來,忙過去阻攔,卻聽那人冷冷道:“滾,本小姐也是你能攔的?”
看門的小廝這才看清,眼前衝進來的竟是莊靈翁主,只見她怒氣衝衝,以為是自己惹惱了她,忙不迭招呼:“翁主恕罪,翁主恕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滾!”蕭情冷斥一聲,大步朝內院走去。
雖然剛剛過了亥時,但是內院大多已經熄燈,蕭情獨自一人拜訪,倒也沒鬧得多大動靜,氣沖沖走到劉如意的別院,本想推門而入,卻突然頓住,耐著性子敲了敲門,她可不想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樣子,就算全長安的閨閣少女都對他無限憧憬,她卻是那個獨獨嗤之以鼻的人。
屋內傳來稀落的起身聲,燈光幽幽亮起,一道消瘦的人影將門開啟,開門之人手提油燈,一副笑容可掬的樣子,似乎對蕭情的突然造訪並不意外,微微躬身,施禮道:“翁主深夜駕臨寒舍,可有要事?”
“你問我有什麼要事?”蕭情冷笑一聲,眯眼喝道:“劉如意,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
“翁主何故動怒?如意不勝惶恐。”陰寒的眸子掃向蕭情,捕捉到她發紅的眼角和急切的神色,近似惡劣地一笑。
“我著人給你送信,你為什麼一點行動都沒有?”蕭情抓起他的衣領,近乎歇斯底里地朝他吼。
劉如意半仰著身子,任她捶打,唇角噙著一抹陰冷的笑意,幽幽反問:“翁主何必如此擔心,聖上的本事,你還不清楚麼?”
“皇上向來不擅破陣,驪山上的迷陣是你所施,凡入此陣,必死無疑,你若不出手撤陣,任誰也走不出去!”蕭情絕望地看著他,眼中似有一絲懇求。
反觀劉如意,俊美的面容上沒有絲毫急色,一副理所當然地樣子,目光迎向蕭情,微微一笑,“凡入此陣,必死無疑,外界竟是這般評價我心息陣的。”
說著他大笑兩聲,瀟灑轉身,背朝著蕭情向屋內走去,聲音幽幽傳來,像是在看一個笑話,“我活著的目的就是看他死,又怎麼會出手救他。”
她本不想說出這件事,但是見他絲毫沒有要出手相救的意思,蕭情心頭一涼,她極力冷靜下來,唇角斜勾,冷冷問道:“你盼著他死,也忍心看韓文殊死?”
劉如意頓住腳步,眉尖微動,側身而問:“你說什麼?”
“今日午後,與皇上一同出宮的還有一名女子,身著白衣青裙,腰間佩劍,眉目清麗,英姿婉麗,但若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她就是大秦一品公侯將軍。”蕭情繞到他身前,繼續說道:“他二人一同出宮,一同出城,一同入了驪山心息陣……”
劉如意霍然轉身,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一字一頓道:“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事發之時不與你說,只不過是想在你撤陣之後,我再暗中將皇上救出,再悄無聲息地將韓文殊留在那裡,本小姐只要稍用計謀,便可做的人不知鬼不覺,到你發現之日,韓文殊也已經迴天乏力,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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