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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歐陽凌天會說,他鬥不過她,才被逼著同她訂婚,還要結婚。
他們兩個人,費心合計送來的大禮,到了安筱染的手裡,卻成了對付自己的有力武器。
燕豔大口喘息著,“好,好,算你狠,我送來這些東西是自取其辱,不能阻止你和凌天結婚。但我卻已經將你這個女人看透了,你是懷揣著目的嫁給凌天的。凌天最討厭你這種目的不純的女人,他回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做家庭暴力,什麼叫做婚內強…。顏以晴,凌天不會給你好日子過的。”
“燕豔,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扔一張照片下去。”
燕豔又一次狠狠的咬了她的唇,“你把照片都還給我,我現在就走,就離開。”
安筱染收回了手,卻沒有將照片還回去的意思。
“你現在就離開吧,那些包裹你也可以帶走,至於照片我留下了。你好好的拍你的戲,我不會毀了你的事業。如果你不開眼,再來找我,讓我不痛快。或者甚至企圖跑到我和歐陽凌天的婚禮上鬧事,那麼我只能說,對不起,我不介意徹底毀了你。自己想想看吧,自來演藝圈中爆出豔照的女明星,有哪一個有好下場。”
燕豔突然撲了過去,要去搶安筱染手中的照片。
她拍過打戲,也跟武術師父學過幾招。
她想對面那個女人,連包裹都要傭人去拆,一定是文文弱弱的,自己只要動手去奪,就絕對能夠搶到照片。
她撲過去,全力的一撲,試圖壓倒安筱染,奪回照片,順便暴打她一頓,出一口惡氣。
可誰想,安筱染一點也不柔弱,她美眸中閃過了一抹清冷的寒光。
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燕豔的手腕。
燕豔來勢受阻,安筱染適時鬆手,快速的向後退了兩步,燕豔的身體,就因為慣性的作用,失去了平衡,一頭栽倒在地。
她與地板發生了親密的接觸,她痛得呻吟了起來。
安筱染卻是發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搖頭,“看來,我只能叫保安來請你出去了。你放心,我說過的話,從來做到。除了這照片,其他你快遞給我的東西,我都會讓保安一併給你送出去的。”
“別。”那一摔很痛,卻也讓燕豔清醒了幾分,恢復了些許的理智。
如果安筱染真的叫來保安,把自己轟出去,那明天一定會有關於自己的負面新聞見報,這種新聞對自己是很不利的。
當下燕豔服軟,“我錯了,求你不要喊保安來,好不好,你喊保安跟將照片爆料出去是一樣的,都會毀了我。”
安筱染的心腸並不硬,她從未想過置燕豔於死地。
點了點頭,她說:“那好,你離開。照片我會在適當的時候還給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歐陽凌天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愛你。他會讓你做這種蠢事來對付我,就證明他已經想犧牲掉你了。我相信,你不太笨,只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所以冷靜冷靜,弄清楚那到底是不是愛情吧。”
“我會弄清楚的。”
燕豔重新戴上了墨鏡,恢復了來時的高貴不容侵犯,她快步走出了房間,卻在房門關上,安筱染看不到她後,眼中現出了濃郁的恨意。
她跟了歐陽凌天整整六年,她有著和蓉蓉,那個已經死了的女人七分相似的容貌。
憑什麼她費盡心機的去學蓉蓉,幾乎成了蓉蓉的替代品。甚至她得到過歐陽凌天的許諾,她會是他這輩子,唯一保持長久關係的女人。
他說過,為了蓉蓉他不婚,但為了自己,他不會跟任何女人,保持長久的關係。
為什麼,這一切都因為屋裡的那個賤人改變?
燕豔不甘心,她很恨的盯著安筱染的房間,似乎能夠看穿房門,看到那個女人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