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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下週六我們會出發前往瑞德哈特,舞會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需要您配合的會提前說明。明天開始,小少爺您可以一直休息到下週五。希望您能用這段時間調整好狀態。」
高大的軍雌立於窗前,嚴肅而不失溫和地說:「今晚我有事要外出,您早點休息。」
聽到這個訊息,小雄子歡呼雀躍,盯著雌蟲出了門,趕緊回屋登陸他肖想已久的機甲對戰遊戲,在競技場裡連虐幾十把,直接熬了個通宵。
於是理所當然地,第二天天早上夏恩窩在床上瘋狂補眠,連早飯也不吃了,久違地回歸了之前的作息。
勞埃德用完早餐,結果艾爾還是沒把小少爺叫起來。帝國上將取代他,沉著臉重重地推門而進。幾分鐘後,屋內傳來一陣鬼哭狼嚎。
半個多小時後,金髮雄子萎靡不振地坐在餐桌前,兩眼空茫地望著食物。
勞埃德等了一會,見他還是如此模樣,便讓侍從撤了餐盤,站起身來拖著他去了衣帽間。等到夏恩抱著一件做工精緻、裁剪講究的西裝外套後,他才恢復了思考能力:
「勞埃德,我們這是要外出嗎?」
高大健壯的軍雌已經換好了一身便服。他在洛奧斯特大宅住了一個月,下屬早將他的一些必備的生活物品和衣服送了過來。對於少年的疑問,他頷首應答:
「路程大約一個多小時,您可以稍微打個盹。「
夏恩想問的當然不是這個,但是外出的目的這隻雌蟲迴避了,他也懶得追問。他實在是很困,因此勉強換完衣服,一上飛艇就抱著雌蟲的腰窩在對方懷裡睡了起來。
艾爾照例跟在旁邊,此景本該尷尬。只是始作俑者一個睡得昏天暗地,一個面不改色坐得筆直半闔雙眼。過去大半個月裡這種畫面他看得有點多(牆角也沒少聽),於是可以臉色正常地視若無睹。
剛來小雄子身邊的時候不能說艾爾沒有一點旖念,畢竟他奉命保護的小少爺長得實在太好。但自從克雷夫將軍出現,旁觀了幾天兩蟲相處後,雌蟲已打消了相關的念頭,並忽略了家族私下發來的訊息。
眼下外界對洛奧斯特家族一片唱衰,而飛艇內那隻s級的雌蟲,展現出來的處變不驚和胸有成竹,讓他不知不覺間多了些盲目的信任和安定。
一個多小時後,飛艇停泊在一棟高樓的頂樓。夏恩跟在勞埃德身後,走進入口,朝室內走去。
「……所以,您最近感覺怎麼樣?」
溫和清秀的棕發亞雌身體前傾,一副認真聆聽、友好耐心的模樣。
夏恩翹起二郎腿,將全身的重量都交移到後面鬆軟的大靠枕上,挑眉含糊地回答:
「嗯——還不錯?」他瞥了一眼身邊的雌蟲,眼中滿是控訴。
「恕我冒昧,您有沒有覺得哪裡有不舒服的感覺?像是頭暈、噁心、或者莫名的心悸、耳鳴,或是眼前會突然閃現一段回憶?」心理醫師負責任地繼續發問。
夏恩機械地搖頭,不停地用腳來回點地,有點不耐煩:
「都沒有!我知道你還要問什麼,可以省了!」
他攤開手,又滿不在乎地聳聳肩:
「我很健康,吃的好,睡得好,會勃/起,能做/愛。我不用工作就有花不完的信用點,想睡哪隻雌蟲睡哪隻,沒有任何煩惱憂慮。」
「我沒有幼生期陰影,家庭和睦幸福,大家都很愛我,對我也非常好——你說這種設定,我會有什麼壓力?你看我,我像是有什麼心理疾病的樣子嗎?」
「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他總結陳詞般地下了結論,忽地一下站起身來,雙手插在西裝褲兜裡,跨步朝門外走去,經過勞埃德身邊的時候,還不爽地哼了一聲。
「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