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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那盯了會兒對面的慶功儀式,漆黑深邃的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緒。
等隊友都站起來後,他第一個走了出去。
kg的上單victor在與齊晗握手時,側身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句:「謝謝。」
齊晗身形微微一僵,面無表情用英語回道:「你們打得非常好。」
victor沒再說話,他若有所思地看了齊晗的背影一眼,轉身繼續微笑著與ng的其他隊員握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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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後採訪什麼的一套環節走過去,眾人坐上大巴車時身心都已經疲憊不堪。
江音一上車就開始哭,哭得撕心裂肺梨花帶雨的。
唐楷銳坐在旁邊安慰她,安慰到最後自己被這氣氛整得也想哭。
諾重依舊撐著額頭,向來話多的他一言不發,整張臉被擋得嚴嚴實實。
戰隊經理白昕修以為他也哭了,抽了張紙遞過去,後者卻遲遲沒有接過。
突然,諾重輕笑一聲,語氣裡是說不上來的嘲諷,「我怎麼會哭,我」
他頓了頓,話語一轉:「是我的錯,最後一波差了點。」
「不是你的問題,」白昕修嘆了口氣,「你盡力了,只是幸運沒有眷顧我們而已。」
「你最後那個決策是對的,」教練方澄在他身後道,「那是我們贏的唯一機會,殘血ad守塔很難。」
他目光落在前排正望著窗外的齊晗身上,嗓音有些沙啞:「開團時機沒選好而已,有幾次失誤太大了。」
諾重不置可否,仰起頭靠在椅背閉上了眼。
一路無言。
連電梯裡的空氣也是安靜的,走到頂樓時這個短暫的和諧被打破了。
他們住處隔壁的一間房子開著門,裡面電視上還回放著剛剛那場比賽的影片,有兩個中國人在交談。
「我就說這ng真尼瑪浪費lpl進s賽的名額,去年隊長不上,今年上了全隊一起送。」
「那諾重齊晗一個個,還世界第一ad第一打野,洲際賽贏了lck就狂得不行,怎麼現在又低頭認韓爹了?」
「特麼2:0能被送成2:3,哪個隊上了能被錘成這逼樣子,ng解散得了。」
「操!還讓二追三,kg是不是給錢了,你看看齊晗後三場打的,就他媽在打假賽!」
「虧老子粉了他們三年,三年進世界賽,一年比一年更下飯。」
「」
被問候最多的諾重和齊晗倒依舊面無表情,左耳朵進後耳朵出繼續往前走,唐楷銳卻臉色有些不好,右拳攥得緊緊的,原地停了好久才在餘夢的提醒下跟上眾人。
眾人走進賽事組委會特意提供的總統套房後,唐楷銳再也控制不住滿心的怒火,衝到齊晗身前就給他肩上來了一拳。
所有人呆住了。
小青年打了人,自己渾身顫抖個不停,盯著齊晗嘴唇翕動,想說什麼卻半天沒說出口。
齊晗被打得整個人歪了歪,片刻後抬起頭,眼底有一閃而過的戾氣,一字一頓道:「想打架?」
說著,他就把隊服袖子往上擼了擼,露出一截白淨清瘦的臂腕。
唐楷銳和齊晗當隊友兩年,從來沒見過這個樣子的他,怔了怔,繼而雙目通紅喊出聲:「打啊!你來打我啊!把我摁在地上打啊!我就是你的盲僧被他媽摁在地上打也不會反擊!!」
齊晗蹙了下眉。
唐楷銳伸手揪住齊晗的領子,越說越激動,眼眶隱隱泛了淚花:「我們2比0的優勢,後面幾局穩著打這個冠軍怎麼也到不了他們手上!!你為什麼要急著開團,你都不和我們溝通直接衝進人群!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加里奧的大招有延遲!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諾隊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