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廣陵王胥遭天罰了(求訂閱)(第2/3 頁)
雨在清理院子裡的殘骸。
雨仍然猛烈地下著,天空中烏雲翻滾,鬼氣森森。
時不時劃過天際的閃電,讓這些奴僕時不時就抬起頭,驚恐地看向天空。
沉悶、壓抑、慌亂的氣息籠罩在這廣陵王宮上空。
人人都知道,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廣陵王恐怕是招惹了天怒。
招惹天怒的是廣陵王,但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這些奴僕說不定也會被牽連進去。
……
位於正殿後方的寢殿裡,長了一臉絡腮鬍子的廣陵王劉胥正俯在案前吃著午膳。
案上那隻先煮後炙的熊掌已經冷了,在漆盤裡留下了一層令人作嘔的蒼白的肥油。
不過,雖然已經涼了,但是卻完好如初,很顯然還沒有被劉胥“臨幸”過。
與之相對的是那幾個扎眼的空酒壺,看來,廣陵王劉胥今天喝得不少。
但是,哪怕喝了很多酒,廣陵王劉胥仍然很清醒,心中那不甘和怨恨帶著一絲酒氣不停地往上湧。
“來人!來人!給寡人拿酒來!”劉胥把手裡的酒壺狠狠地扔了出去,接著抬起頭,朝著殿外大聲地喊道。
廣陵王劉胥那雄渾的聲音在殿牆之間衝擊迴盪,似乎把大殿都震得“簌簌”作響起來。
他那肥碩的右邊臉頰上,有一道從眉骨到腮邊的疤痕,似乎是被什麼動物抓傷的——廣陵王喜歡與熊虎搏鬥,留下一些駭人的傷痕,似乎也不顯得奇怪。
往日,劉胥在廣陵王宮裡說一不二,但是這段時間,卻不再那麼好使了。
劉胥急躁地連喊了幾聲,始終都沒有人進來——整個寢殿,都被廣陵國中尉派來的材官團團圍住了。
至於原本駐守在廣陵王宮的亭卒也被全部換掉了,宮中那些嘗試著反抗的惡奴更是被關進了郡獄裡。
從上月二十開始,廣陵王宮就完全被控制了起來。
經過廣陵國相和廣陵中尉的連續的審問,他們抓住了巫女李女須,挖出了埋在大殿院中的木人……
人贓並獲,廣陵王行巫蠱之事,咒魘天子,已經絕對無沒有翻案的可能了。
從那一日開始,廣陵王仍然吃喝不愁,但是就再也沒有能自由地走出這寢殿。
“來人!來人!給寡人拿酒來!”劉胥又暴躁地喊了起來。
這一次,寢殿的門終於開啟了。
但是進來的,不是宮中的奴僕,也不是府中的材官,而是來自長安的宗正丞劉安民。
劉安民不僅是宗正丞,也是劉德的長子。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劉德致仕之後,他就會接替宗正一職,成為新一代的劉氏宗親領袖。
劉安民其實才二十七歲,但是從輩分上看,他與年過四旬的廣陵王其實是一個輩分。
劉胥看到了劉安民,猛地就站了起來,用那雙虎眼瞪著劉安民,暴戾地說道:“劉德小兒何在?”
“家父在長安,只有我來了。”
楚王劉交一系,頗有文名,與高皇帝一脈不同,所以劉安民周身散發著一股儒雅的氣息。
“哼,劉德小兒,恐怕是不敢來吧,新天子給了他多少封賞,竟然讓他當了霍光的爪牙。”
劉胥口沫橫飛地罵罵咧咧,也不知道說的是瘋話還是醉話,更管不著說的話通不通了。
劉胥這番頗為不敬的話,讓看似文弱的劉安民微微皺眉,非常不滿。
孝武皇帝英明,怎麼會生出這麼混賬無德的兒子。
“對子罵父,是為不仁,更何況家父乃是你的叔父,劉胥,你此舉此言,未免都太癲悖了一些吧。”劉安民平靜地說道。
“哼,癲悖又如何,當今縣官恐怕比寡人還要癲悖,不也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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