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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死去。
梁爽爽還是狠狠地扣動扳機。
梁爽的目的是射擊孩童腿部等不是要害的部位,不讓孩子拉腰間的炸藥引線,是想救這個孩子的生命。
“砰!”
槍響,孩倒。
雪狼愕然之後,怒視著梁爽。
梁爽輕嘆一口氣,說:“這個小孩是另一顆人彈。”
“什麼?這孩童是人彈?”安娜和雪狼同聲驚撥出來。
安娜是用本地語說,所以全部當地人都能聽懂。
“啊?”
這句話不啻是重磅炸彈爆炸,把所有人都“炸”震驚不已。
這個孩童只有十一二歲啊,是誰把他來當作人彈的?
太殘忍了!
太不人道了!
人們用懷疑的眼光盯著梁爽。
安娜就這樣簡單一喊,就把所有當地人對梁爽的憤恨之情無聲無息地轉移了,安娜處理問題確實能做都不露聲息。
雪狼和安娜都用擔憂的眼神瞧著梁爽。
戰士們也用擔憂的眼神瞧著梁爽。
梁爽鎮定自若,對著嚎狼打個手勢,嚎狼跳下主席臺,從一個戰士的手中取過防彈盾牌,緩緩地走近那個孩童。
那個呼痛的孩童望著梁爽,眼中迸射出仇恨的目光,面對無數生死喋血的梁爽竟然心生顫動。
這只是一個孩童啊,哪來這麼多的仇恨呢?
連年的戰爭把小小的孩童變成一個個怪胎,和平是多麼珍貴啊。
嚎狼越走越近那個孩童。
孩童原來按住傷口的右手突然抬起想放向腰間。
嚎狼冒著生命危險,如餓虎般撲過去,一隻手把孩子抬起的死死手按住,他另一隻大手狠狠地把孩子的外衣一撕。
現場一片沉默。
因為孩子的腰間確實纏著炸彈。
當地人對槍聲和爆炸聲已有一定的免疫力,他們沉默的是這次人彈襲擊竟然是婦孺。
誰的錯?
梁爽的心刺痛,他也明白,他開槍救下這個孩童後,這個孩童扭曲的心靈和仇恨也很難抹平的。
他射擊孩童的都不是重要部位,也沒有擊中孩童的骨頭,孩童傷好之後,如果引導不當,也繼續會踏上戰鬥的道路。
一切都驚心動魄,這塊未及開墾的肥肉已被十幾年的內戰中榨乾了油水,但貪婪的目光仍沒有離開這乾癟的肉丁。這個虛偽的世界終於露出他猙獰的真面目,戰爭的痕跡刻在每個人的臉上。
急救包每個隊員都要隨身攜帶,梁爽一揮手,兩個防暴隊員馬上衝上前,手腳麻利地為孩子捆綁傷口,止血,簡單上藥。
然後一個隊員抱起小孩衝向軍車,軍車有必要急救藥品,邊為小孩打點滴,呼叫直升機運送醫務人員前來支援。
清理現場和救助傷員繼續進行,民眾可能對此司空見慣,一會兒就神色如常。
並不是說這裡的民眾心硬如鐵,無論怎樣,他們還要努力地生存下去,如果總是生活在痛苦的追憶中,在這個戰亂的國度還能生存下去嗎?
一切如過眼雲煙,如陽光的下的水滴,很快會消失的無蹤無影。相信在聯合國的強力介入下,這裡終究會豔陽高照。
安娜圍繞這次針對她的恐怖襲擊事件,慷慨激昂地、抑揚頓挫地發表了一通抨擊演說,熱情地讚頌了中國維和防暴警察超強的軍事素質和濃濃的愛心,承諾把剛才的小孩撫養成人,成為新國家的建設棟樑。承諾盡最大的努力找出幕後真兇,為死難的兄弟姐妹報這個血海深仇。
最後她振臂高呼:“打到恐怖主義,建設安定繁榮新家園。”
下面的民眾群情洶湧,都振臂疾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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