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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娘怎麼跟河豚似的,能憋一肚子氣。
池宴哄人方式也簡單粗暴,伸出大掌叩住她的後腦,在她嘴唇上狠狠地親了一下:「這下行了。」
林稚晚:「……」
動作太快,她有點兒懵了。
不過怒氣下頭,她突然有了理智並且包容池宴的潔癖,她舔一舔嘴唇,欲言又止。
「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池宴:「?」
林稚晚:「雖然你願意跟我親近了,但我也不得不提醒你,」她指了指嘴唇,語氣變得嚴肅,「我確實親它來著。」
她將手指對準蛋撻,蛋撻配合地「汪」了聲。
池宴:「……」
媽的。
一想到狗狗很髒,身上指不定帶了多少細菌池宴就渾身不舒服,欲言又止地皺了皺眉毛,又充滿嫌棄的眼神看了眼蛋撻,走掉了。
著急要洗澡。
一想到一位中重度潔癖患者要和一隻長毛且掉毛的狗長期相處,林稚晚就替池宴頭疼,笑聲嘟囔了句:「知道自己潔癖還養狗。」
池宴蹲下腳步,回頭看她,喉結動了動,終於還是一言不發離開了。
池宴當初並不是想買一個醜狗回家,只是當時的林稚晚很沉悶,在窗前一坐一天,他想給她找點事情做,便聽林稚晚心理醫生的建議,買一隻伴侶犬回來。
可那會兒兩人很彆扭,池宴絕對不可能承認自己是在關心林稚晚,就跟她說這是自己朋友送來的,讓她幫忙養著。
不白養,每個月都有報酬。
就這樣,蛋撻徹底成了陪伴林稚晚的狗狗。
不過繁育蛋撻的基地一共就二十幾次藍灣牧羊犬,是定向繁最佳化品種基因的,講蛋撻交給外人,也是類似於做實驗的目的。
因此,當初他們兩個回國,繁育基地負責人是不允許他們將藍灣牧羊犬帶出美國的,池宴多方斡旋才有了可以把狗狗帶回中國但必須每月都進行詳細體檢的回執的要求。
中間這些彎彎繞繞池宴沒打算跟林稚晚說。
他走進衛生間,外面林稚晚也在跟蛋撻立規矩。
「蛋撻,你在家裡要乖乖的,不能隨便亂跑,想玩就去草地玩知道嗎?」
「你爸爸潔癖太嚴重了,你隨便跑他會不舒服的。」
蛋撻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反正尾巴是不晃了,蔫巴巴地走進籠子裡。
林稚晚又覺得這對毛孩子太不公平了,又掏出小飛碟,在它面前晃了晃,蛋撻眼睛都亮了。
一人一狗下樓玩飛碟。
池宴洗完澡,就聽到院子裡林稚晚輕快的聲音。
他突然覺得,這破狗,能忍。
玩耍消耗了蛋撻很多體力,再回到房間內,乖乖趴在自己窩裡一動不動。
晚上睡覺那會兒,林稚晚不想釀釀鏘鏘,早早就回自己房間躺著了,門口傳來一陣扒門聲。
一聽就是蛋撻。
林稚晚給它放進來,它輕車熟路地跳上床,狗爪子還拍了拍旁邊的被子,示意媽媽躺進來。
之前林稚晚總是半夜做噩夢驚醒夢中人,蛋撻就會跳上床在她身邊拱拱,毛孩子最能治癒心靈了。
林稚晚決定放縱它一次,沒攆它下床,關燈,睡覺。
又晚了一些,池宴處理最後一點工作,已經凌晨一點鐘。
在睡前,他總想看看林稚晚,看她有沒有踢被子,有沒有做噩夢。
林稚晚沒鎖門,他輕車熟路地走進去,按開一盞夜燈。
她那張清麗的面容在暖黃色的光線下更顯平和,呼吸均勻流暢,沒什麼事兒。
池宴放心下來,可視線一掃,又發現林稚晚身邊的位置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