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頁(第1/2 頁)
她發現她根本就沒有文學細胞這種東西。
雖然沈輕緣垂頭喪氣的,但還是逼著自己繼續看,臨上課時,教室裡人越來越多,她感覺有人在看自己。
本來她已經告訴自己被看是很正常的,畢竟她是蒼言新婚妻子,身份特殊。
但那目光好似非常心虛,總是在她身上閃閃躲躲躲,好像在確定什麼。
她猝不及防轉過頭去。
是周傳。
她繼續看書,周傳又開始看她。
她轉過頭,周傳又縮回去了。
噫……
這個周傳怎麼像個變態?
不等沈輕緣多想,唐知菁用恨不得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高聲說:「周傳,你們不會是在談戀愛吧?現在沈輕緣結婚了,就避嫌,只能眉目傳情。」
教室裡的人目光齊刷刷地盯著他們倆。
沈輕緣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繼續看書。
「你他媽有病就去治。」周傳罵了一聲。
唐知菁沒有半分生氣,只是幽幽地對大家說:「聽聽,有人惱羞成怒了,看來有些傳言是真的呢。」
馬上就要上課,教室裡坐滿了人,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沈輕緣一頭霧水,問李心言:「什麼傳言?」
李心言怒氣上湧,卻沒發作,說:「沒什麼,她在胡說八道。」
「有什麼不好承認的?難道有些人真以為嫁入豪門,自己就是豪門了嗎?當然是指某人是公交車,是誰都可以上的,只是這個公交車長得太普通,沒什麼人願意上。」唐知菁一如既往地陰陽怪氣道,邊上她的幾個小姐妹跟著附和。
公交車啊。
一道道探究的目光刺在沈輕緣的身上。
自從知道沈輕緣嫁給蒼言之後,大家本來就對她很感興趣,現在更像吃瓜群眾一樣,一個個伸長脖子,急不可耐的想聽下文和看當事人的反應。
當事人沈輕緣沒有任何反應。
她非常討厭這個比喻。
既侮辱女人,也侮辱公交車。
她整理好情緒,突然站起來,「噢」了一聲,和唐知菁對視著,用恍然大悟的語氣說道:「這麼說你也是公交車?只是是那種有很多人願意上的公交車?」
唐知菁不屑道:「我當然不是……」
沈輕緣不等她說完,搶話道:「哦,你當然不是公交車,你是尊貴的私家車,隨便主人呼來喝去,總之,你是車,而我,沈輕緣,是人,不是車!」
唐知菁:「……」
沈輕緣嘴快得很,不給唐知菁任何反應時間,繼續說:「如果你還有自覺,請你主動坐到車庫裡,而不是在這裡佔用人類的公共資源。」
「哇哦!」有男生不嫌事大地起鬨。
唐知菁頓時氣得臉色發紅,憤憤地掃了一遍周圍的人,正好上課鈴打響,她只能氣急敗壞地沒再說話。
沈輕緣從來沒和人吵過嘴,卻知道吵架就是胡攪蠻纏,偷換概念,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給對方說話的餘地就行,她剛剛只是小小地反駁了一下。
完勝!
上課時,沈輕緣邊聽課邊看書,下課就想著利用課堂時間,好好研究一下小黃文怎麼寫,可還是隻會看不會寫啊。
她咬著筆頭,發起愁來。
李心言是個熱情的,安慰她,說:「看不懂就不看了,一下子學這麼多肯定是學不來的,還有,你也不要聽唐知菁胡說八道,她就是嫉妒你。」
沈輕緣把小黃文從腦子裡徹底拋去,好奇道:「她嫉妒我什麼?」
李心言低聲說:「害,這還不簡單嘛,她一心想著嫁入豪門,結果怎麼都嫁不進去,而你隨隨便便就嫁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