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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覺暗贊,不愧為大儒之家,於禮無一絲不合。
客人未齊,旁邊自有豔色樂妓演奏宴席之樂,使人不覺等待的難熬。
邵延剛坐下不久,門房聲音傳入:“貴客監天門聖女紀湘然小姐到!”鄧簿通又出門相迎,邵延和林韻柔一聽此名,心中好奇立生,這個監天門出現往往攸關天下大勢,不見聞於修真界,又神秘獨立於武林門派之外,一旦出現,意味著為天下選明主,必為現今朝廷所不喜。眾人和邵延師徒一樣,都向門口瞧去。一位女子出現在眾人眼中,邵延前世所讀《洛神賦》來形容她,也不為過,的確,此女既使和邵延所見長安八大花魁相比,也不遜色,更在氣質上能勝過那些花魁,更兼一種聖潔氣質,使人不敢心生褻瀆之念,背上一口寶劍,更增其幾分氣質。
不少人立被其容貌所鎮,邵延和林韻柔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好像此女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就像鬆軟米飯中多了一小顆砂子,既使這顆砂子子是鑽石,也總是有一種彆扭感覺。其他人並沒有這種感覺,邵延師徒修的先天大道,對自然氣息變化非常敏感,而其他人只感覺到整個大廳變成荒漠,而只有一支幽蘭在荒漠中綻放。
紀湘然進門後,眼光微轉,在整個大廳中輕輕掃視了一遍,當看到邵延和林韻柔時,眼中在那一瞬間露出了精芒,在她的眼中,邵延師徒和周圍水乳交融,好像天生就應該在那裡,如是一般人,不自覺得會忽略邵延師徒的存在。
鄧簿通將她請到緊靠邵延這一席,紀湘然看了一眼邵延,轉向鄧簿通,眼中露出詢問之色,鄧簿通樂呵呵一笑:“我來為兩位引見一下!”邵延站起向來,拱手到:“在下徐弘祖,字振之,自號霞客,見過紀小姐。”
紀湘然萬福道:“久聞徐先生大名,小女子湘然見過先生。”兩人落坐,因相隔不遠,邵延的感覺更強烈,好像天地在排斥她,她獨立於天地之外。邵延在心中推測,這是一種什麼樣的修行之法,邵延從前世到今天,從未想到過有如此方法,從紀湘然身上氣息來看,根本不是修行中人,應是武林人氏,從以往傳言中也能確認這一點,一個武林人氏不會對修士產生威脅,哪怕只是煉氣期修士,但這個紀湘然從邵延感覺中,一般築基修士可能都不是她的對手。但她的這種修煉方向怎麼會成功呢,這種修行方法應是一種極端的純粹方法,如邵延前世中傳說的劍修,以一劍破萬法,但劍修並不會如此極端,而是不斷體悟大道,紀湘然給邵延的感覺就是在一個方面純粹到了極點,以至於天地不容。在邵延印象中,一個人如被天地所排斥,只有兩種結果,一是破開天地而去,要破開天地不受約束,既使傳說中大羅金仙也做不到,何況對方只是邵延眼中一個凡人;另一種就是給天地抹殺,但對方卻活生生在面前。
邵延從來沒有遇到如此之事,心中不僅產生濃厚興趣。邵延沒有留意的是,他紫府中那個不受他控制的元神好像對此特別有興趣,在紫府中立刻出現一個小人,和真人無二,全身血肉骨骼仍至經絡都齊全,按照邵延設想,開始修煉,很快便被紫府天地所不容,在天地所壓下,連成為肉餅的資格都沒有,從最基本的粒子層次崩潰。很快,一個新的小人又產生,修行方法作了調整,不過很快又玩完。元神開始樂此不疲開始虐小人,有些小人甚至臨死前用幽怨的目光看了一眼元神,然後,徹底崩散。邵延不知道他紫府中的事,即便他知道,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想像不出如何能修到紀湘然那個程度。
客人都到齊,鄧簿通擺手讓旁邊樂妓停下,音樂聲停,鄧簿通舉杯道:“各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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