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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蒔笨手笨腳的揮著鐮刀,每一次鋒利的鐮刀都從手指旁呼嘯而過,割下來的稻禾上稻穀寥寥無幾,全灑在田裡飄在水面上。
「這樣,你的鐮刀這樣拿然後朝這個方向用力這隻手不能抖最後在」,肖光觀察著薛青蒔割稻穀的姿勢、手勢,都不對,稻米沒割好這個沒事,怕她傷到自己,遂走到薛青蒔旁,握著薛青蒔拿著鐮刀的那隻手,放慢動作教導著。
薛青蒔自己根據肌肉記憶緩慢的割下一棵水稻,雖說姿勢還是有些怪異,但比剛剛好太多了,肖光滿意的點點頭,又投入割水稻大軍中,其他幾個嘉賓正在埋頭苦割,不能脫後腿啊。
正午太陽高高掛起,一般割水稻會選在早上或許下午日頭不旺時才進行,但是目前對於幾人來說沒得選呀。
齊震田割的最猛,不一會分配給他的那一條水稻都快割完了,而薛青蒔卻連一半都沒割完。
肖光回頭望去,薛青蒔用力的揮動著鐮刀割下水稻,然後小心的扯出一根稻禾笨拙的捆綁起來,接著把捆好的水稻放在稻杆上,頭也不抬重複著相同的動作繼續割下一顆。
咚咚咚咚
肖光任由額頭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來,右臂痠痛無比,後背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也許衣服都濕透了。
薛青蒔也不跟其他嘉賓比速度,按照自己的節奏一點點的收割著,長時間弓著腰,後背的腰傷隱隱有復發的趨勢。
收割完一棵,給自己打一下氣,再繼續收割下一顆。
手剛握上稻杆,揮動鐮刀準備開割,突然,一隻手也瞬間握上稻杆,嚇的薛青蒔手中的鐮刀緊急轉了個彎,順著手臂往上看去,一張笑臉盈盈的臉龐映入眼中,額頭的劉海早已被汗水浸濕貼在額頭,密密麻麻的汗珠匯聚在一起形成大顆的水珠直往下滴,微微發白的雙唇乾的起了一層薄皮。
呼呼呼
薛青蒔感覺到肖光撥出的熱氣一陣陣的撲灑在自己臉上,原本燥熱的身體直接燃燒起來,內心的火焰燃燒著無處發洩。
肖光輕笑,轉身避開收割好的稻穀,一步一步的朝前走,爭取今天下午吃飯前能收割完。
被撩了!
薛青蒔聽到那聲輕笑時,不知所措,慌亂到站不穩,肖光這是什麼意思啊,看自己動作慢所以幫自己收割稻穀嗎?
活了快三十年的影后,對於感情的事情還一竅不通,也演過愛情戲,但是和自己演過對手戲的男人要不已經隱婚,要不就是些風流子弟,根本不可能發生情感的碰撞。
薛青蒔只能懷著自己小鹿亂撞的心,隨著眾人一起若無其事的收割稻穀。
薛青蒔的直播間
噴水給你:「肖光幫姐姐把那條稻穀都收割了,她是不是嫌棄姐姐割的慢啊」。
王者歸來:「哈,肖光果真很暖」。
給青蒔生猴子:「我感覺青蒔是單相思」。
單淺淺:「這麼慘的嗎」?
小不點:「我也覺得,肖光的眼神中都淡淡的,不像姐姐,有時候直接藏匿不住」。
薛廢人:「好多次,青蒔眼中流露出一絲喜歡,可那肖光咋什麼感覺都沒有」。
等哈:「那就好,還是肖光識趣,她一輩子都追不上青蒔的步伐」。
我也覺得:「是啊,黑料滿身的藝人,姐姐會被連累的」。
噴水給你:「肖光總是忽冷忽熱的,看不懂她」。
金花看著影片中薛青蒔表現的花痴樣,吧唧吧唧吃著小安買的零食,坐在王淑敏辦公桌旁邊,吐槽道:「這倆真逗」。
金花雖然是薛青蒔的經紀人,但是薛青蒔息影很久,也從不接綜藝,導致金花也無所事事,今兒星期二,早上把小餅乾送到幼兒園去後,就厚著臉皮來找王淑敏,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