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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它死。那就在死之前把它們的皮剝下。這樣做,很疼,但是絕對不致命。慢慢地部分剝皮,完全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綁在大床上的類人已經疼得暈死過去,就算是再強壯地類人,也無法抵抗那種從身體表面傳來的齒心痛楚。儘管戰風並沒有割下其身上的一片肉,但是從皮下神經組織傳來的劇烈刺激,足以使類人的大腦對此作出最強烈的反應,尤其是那種親眼看見自己的身體,在無法阻止的情況下被慢慢剝皮,那種觸目驚心的感覺,根本就是一種最可怕、最恐怖的回憶。
&ldo;弄醒他,別讓它睡覺。我要他一直保持清醒的狀態。&rdo;天翔對站立在一旁的族人說道。一桶冰涼冷水的刺激,使天翔的要求得到了滿足。&ldo;繼續,不要停。&rdo;
得到肯定命令的戰風,再一次揮動起了手中的匕首。刀口緩慢地在類人粉紅色地肌肉表面劃過。帶走一片又一片手指大小的肉塊。他的動作很慢,刀鋒語肌肉接觸的時間也相當長。一刀下去,往往要連續剜動數次。才能從連線在一起的肌肉上,割下一片小小地肉。這樣做,為的就是想要給受刑者帶來更大、更多的身體痛苦。儘管如此,兩小時後,被匕首割下的小肉塊也落滿了一地。從類人腳踝到膝蓋之間的部位,僅僅只剩下了一條沾連著部分幹類人一直在嚎叫。慘痛而緩慢的刑罰。根本不是它所能夠忍受的巨大折磨。天翔的思感觀察到,類人很憤怒,也很悲哀,同時也有著一絲淡淡的、若有若無的痛悔。這種思緒,是自己在之前與它們接觸時,從來沒有感應到的最新情緒。
旁觀的類人早已憤怒。它們嚎叫著、怒吼著,以前所未有的巨大聲調錶達了自己內心的願望。只是,所有的這一切,根本無法掩飾那種隱藏在憤怒下的另外一種情緒。恐懼,它們在恐懼。儘管這樣的情緒很微小,小得幾乎令天翔的思感難以捕捉。但是,它確實存在。
&ldo;戰風,繼續動手。換另外一條腿!&rdo;天翔頗有些不悅地下著命令,他剛剛向所有類人再次發出了探詢。和原來一樣,同樣遭到了最徹底的拒絕。木材燃燒後產生的灰燼,是止血最好的藥物。想要類人不死,就必須首先止住那些流淌出大量血液的傷口。只是,天翔並不打算就這樣對它進行&ldo;治療&rdo;。他還要這個頑固的類人嘗到更加慘烈的痛苦。
一個襲滿灰燼的陶盆被端了上來。同樣是灰燼,卻明顯有著異樣。和那些冷卻後灰白色的灰燼不同,盛放在陶盆中的灰燼顯示出一種明亮的鮮紅。
這是一盆即將燃盡,卻並沒有燃燒完全的灰燼。天翔再一次發出了探詢,在獲得意料之中的拒絕後,抓起手邊的鐵鏟,撮滿整整以鏟滾燙的灰燼,直接傾灑在了人類裸露的傷口表面。在一陣悽厲的慘叫與劇烈的顫抖中,一股鮮肉剛剛被燙熟的香美滋味兒,頓時瀰漫在了空氣中。
&ldo;你不說話,就得死。我會讓你慢慢的死,我會割下你身上的每一片肉,敲斷你的骨頭,吸乾裡面的骨髓。最後,留下你保持生命必要地內臟與腦袋。當然。到了那個時候,你也就和死去沒有多少分別。&rdo;殘酷的施刑持續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受刑的類人雙腿已經不見了一半。膝蓋以下的肌肉被全部割去。耷拉著皮肉的腳爪與完好無損的上肢,兩者形成鮮明的恐怖對比。天翔滿意地發現,所有旁觀的類人。在憤怒過後,都表現出一種深切地悲哀。這也是在此前的思維探尋中,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情況。&rdo;只要這樣持續下去,我相信,它們中間至少也會出現一個突破口。&ldo;天翔把一塊烤熟的蟲肉塞進洗淨血汙的戰風手中,以不容質疑地口氣說道:&rdo;它們很兇殘,但卻仍舊是動物。只要它們有思維,就一定會對自己可能遭受同樣的待遇感到害怕。不過,在這之前,至少得讓它們活著。&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