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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睿辭將江喜摁在窗戶上,動作快速來不及估計輕重,江喜悶哼了一聲,很快就被堵住了嘴。
落下的吻很溫柔,小心地有些不像話。紀睿辭的左手墊在江喜的後腦勺上,另一隻手跟他十指相扣。
兩人都側坐在椅子上,懷裡的東西早就滾落到了地上,沒人理會。
紀睿辭壓住江喜,將他逼到車壁和椅子的角落,沒有給江喜任何反應的時間,低頭便吻住了他。
這是一個十分令人心動的接吻姿勢,需要雙方的投入和配合。
短暫的一吻結束,紀睿辭低聲命令,「另一手,摟住我。」
「唔……」
江喜的另一手摸索上紀睿辭的手臂,小心地抓住了他的袖子。
「往上,摟脖子。」
江喜照做。
紀睿辭趁機加深了這個吻,鬆開江喜的手,一把摟住他的腰,將他整個人都往自己身上帶。
江喜腳一動,重重的踢在了前面的椅子上,還好踢到的是布包,聲音並不大。
車廂的前半部分是一群人在熱熱鬧鬧地討論一會去哪家火鍋店,一群非重慶人要在場唯一會重慶話的池奉現場教學,學到一句就操著一口不標準的重慶話跟火鍋店老闆娘通話訂菜,還沒吃上就已經有了火鍋的那股熱鬧勁兒。
沒人注意到,在車廂的最後一排,有兩個人在十指緊扣地接吻。
江喜的接吻技術依舊很差,永遠學不會換氣,一吻完畢,沒有一絲力氣地靠在紀睿辭身上喘氣。
紀睿辭一下一下輕輕地拍著他的肩。
漸漸地,車廂前面安靜下來,大家似乎已經挑好了吃飯的地點,坐下來,司機啟動了車子,窗外的景物開始慢慢移動。
江喜依舊沒抬頭,額頭死死地抵住紀睿辭肩膀,喉嚨劇痛聲音哽咽,「紀睿辭……」
伴隨著大巴車引擎轟鳴,紀睿辭說,「嗯,在。」
「我……」
「可以解決的。」紀睿辭控制住自己把人拎起來再狠狠地親一次的衝動,本不想現在就說這樣的話,但他實在想將江喜拉起來,只能說:「江喜,你要試著多相信自己。」
「如果你告訴我你要放棄,你光是接了一個電話就打算逃跑的話……」
江喜抬起頭來,眼睫毛濕濕的,看著紀睿辭等他的下文。
「我就只好把你綁起來,現在就帶你回俱樂部簽合同,馬上註冊選手,馬上報名比賽,馬上帶你回學校辦休學,讓你再也沒有後悔的餘地。」紀睿辭故意兇狠狠地說道。
江喜忽然愣住。
「你在走一個迷宮,你知道出口就在前面,卻被守在出口的未知阻擋了前進的腳步,明明是未知,你其實沒有嘗試過去說服他們,又怎麼知道他們不能被你說服呢?」
「江喜,這個世界上最無用的事情就是為未知的事情擔憂,最不應該的事情就是為未知而恐懼,我們應該是期待未知的,因為只有未知才代表無限可能。」
江喜用衣袖狠狠地抹了一把自己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紀睿辭。
他到了此刻才明白,為什麼自己明明只跟紀睿辭認識了幾個月,卻會在短時間內被他吸引。
因為,在他認識紀睿辭這些時間裡,紀睿辭無時無刻都不在教會他新的東西,他永遠能找到江喜最舒適的學習角度輸出自己的觀念,無時無刻不讓江喜對他的人格魅力折服,他是年長者,一直在兩人的關係中維持世界的建設。
愛一個人最好的狀態,就是在他的陪伴下,看到了更好的自己。
愛這個字出來時,之前那昏暗的情緒一掃而空,江喜一愣,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
我要跟這個人呆在一起,我要繼續跟這個人呆在一起,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