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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不良源頭都是他那個舅舅而已。
蘇悅兒聞言也覺得的確反駁不了什麼,畢竟皇家的事,夜白比她更懂,她只是接觸了一點皮毛而已。
但是她卻眉微微地輕蹙,因為靳芷若那看起來純美無辜到乾淨的雙眼,會讓她心裡不由的警惕著……她曾經在一本書上看過這麼一句話:“只有初生的嬰兒和騙子的雙眼才是這世間最無瑕的。”
七公主是什麼人?皇室宗親,金枝玉葉,她完全可以似那日自己親眼所見的那般刁蠻任性胡作非為,因為她根本不必懼怕闖禍,有的是人為她擦屁股買單。
可她為什麼要掩蓋自己的真性情?
為什麼要看起來無辜純美著?
當一頭豺狼收起了利爪,收起了嗜血的眼神,那會意味著什麼?
狩獵!
它在等待屬於它亮出利爪的最好時機!
而在這之前,它將會麻痺一切,讓誰都看不出它是一頭豺狼,讓誰都不會察覺,它,藏在這裡。
蘇悅兒的唇抿起,人更下意識的緊抓了夜白的臂膀。
夜白偏了一下頭,掃了她一眼:“怎麼了?看到她,就想起之前的事了嗎?”
蘇悅兒搖了頭:“不,我只是,只是覺得,還是提防著她點,比較好。”
夜白聞言沒有說什麼,依舊是慣常的沉默,而他的心裡卻再輕念:看來,那一次的記憶,她到底是無法磨滅了……你可不能再出錯。
……
夜,再度降臨,又到了睡前按摩的時候。
有了這二十天的按摩習慣,蘇悅兒已經完全是自發自覺的了。
所以一從浴室裡洗完澡出來,她連浴袍都懶得裹了……反正夜白看不見,而且到了床上就會脫下來,她為了避免多此一舉,七八天前就這樣全裸出浴的直接趴床了。
“夜白,我洗完了。”一絲不掛的行走於室,蘇悅兒抓著帕子一邊擦拭著髮絲上的水漬一邊衝著那個坐在羅漢榻上的男人言語。
夜白的手在這一瞬攥成了拳,張口似想要說什麼,而此時蘇悅兒把擦頭的帕子順手一丟,當即甩了一把頭髮,立時就步態盈盈的直接趴去了床上:“我趴好了。”
夜白的唇抖了一下,嘴閉上了。
隨即他起了身,去了浴室,在淨手的時候順便洗了把臉,而後才出來。
窸窸窣窣的脫去外衣,如以往一般觸及她的身體為她按壓刺穴,再滴上藥油揉/搓……
一切都和以往的步驟一模一樣,可是,他卻發現,以往揉到最後一段才會燥熱的身體,竟然在這次的一開始就已燥熱起來。
強制自己不去分心,不去胡思亂想,只好好地為她注力,為她揉開經絡。
可是他的眼看得到她身上白皙光嫩的肌膚,更能看到她曼妙的曲線……雖然還是有些模糊,可是卻跟一切都蒙上了一層薄紗一般的唯美著。
腦海裡瞬間就出現了她剛從浴室裡走出來的畫面,黑色的長髮如瀑遮身,半隱半現著她的美輪美奐,而當她把頭髮甩起來的那一瞬,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一拳給砸重了似的猛跳。
“嘶”夜白深吸了一口氣,他想讓自己冷靜一些,因此此刻他能感覺到體內一種原始的衝動正在被激發,喚醒。
心燥口乾,火氣上湧。
男人的本能讓他不覺就有了反應,可是,他正在給她注力揉開經絡,他等下還要給她滲血提升體力……
靜心!你不能亂想,不能!
夜白下意識的在內心告誡自己。
但,他不知道人腦是個對“不”牴觸的組織……你越不想如何,就越容易如何,就像有人對你說:不要去想粉紅色的大象,你的腦袋裡卻偏偏會出現粉紅色的大象一般,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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