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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點,我接到了老爸的電話,他建議我去和杜衡談一下,因為除了杜衡,其他人都是肖叔叔手下用了幾年的人,似乎不太可能幹得出出賣情報的事。
&ldo;不可能是他!&rdo;我說。
我自己在心裡猜疑杜衡沒問題。但是別人說我不太相信。不管我和他之間發生過什麼,他這點底線還是有的。
&ldo;人都是會變的。&rdo;老爸說,&ldo;你去問一下。&rdo;
我嘆氣,最後在老爸的堅持下答應了下來。這一單生意涉及的金額太大,涉及利益體太多,不是我一兩句話就開脫得了的。
我想了想,決定給杜衡打個電話,約他吃個飯。
杜衡對於我能主動給他打電話很驚訝,問:&ldo;你在帝都?出差?&rdo;
&ldo;算是吧。&rdo;我應道,&ldo;你看這兩天你什麼時候有時間?&rdo;
&ldo;你定吧,我都沒問題。&rdo;杜衡說。
我看著日曆了定了今天的晚上,他一口應了下來。我們都很有自覺的不提以前,不提嚴妍和孩子。
這是我與杜衡分手以後,第一次單獨與他見面。
我來得很早,坐在角落安靜的位置上,看著自己面前一個插著海棠花的琉璃花瓶發呆。莫名的,我覺得十分尷尬。
杜衡在約定時間到來,看到我在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ldo;我沒來過這一家店,出地鐵以後找了半天才找到,來晚了。&rdo;
&ldo;沒關係,我也才到。&rdo;我說完,忽然有了疑問,&ldo;你沒開車嗎?今天限號?&rdo;
&ldo;不是,車子賣掉了。&rdo;杜衡似乎不願意說這個話題,繼續說,&ldo;現在帝都堵車太厲害,出門有時候不如坐地鐵方便。&rdo;
他越是這樣解釋,我的懷疑越深。以杜衡的職位來說,他肯定不可能擠地鐵,就算是為了工作。還有他和我在一起時就開車。說過帝都的公共運輸人太多,去換乘各種不方便,怎麼可能突然間就改了性。
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癮,發現我一直看著他,笑了笑掩飾道:&ldo;怎麼了?我今天穿得很不得體?&rdo;
&ldo;不是。&rdo;我馬上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怎麼開口。直接就問肖肖的事太過分了,不問正事,我心裡與他到底是有隔閡的,不知道如何聊下去。
&ldo;對了,你那個朋友的事辦得怎麼樣了?現在都辦妥了嗎?&rdo;他主動提及此事。我心裡一動。他說這句話很自然,一副對現在的情況完全不知情的樣子。我不相信這件事是他做的,幾乎放棄問下去了計劃了。但是,他已經問了,我總要順著這個話題說兩句,於是說:&ldo;都辦好了,只是辛苦了肖叔叔,這麼多年過去,最後又變成了只剩下他一個人。&rdo;
杜衡點頭:&ldo;嗯,能理解這時候肖叔的難過。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只能儘量勸他想開一些吧。&rdo;
&ldo;肖叔準備把公司賣給我,但我現在拿不出這麼多錢,而且還有趁火打劫的嫌疑。&rdo;我說。
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問:&ldo;為什麼說是趁火打劫,他現在心灰意冷的,把公司賣出去確實是明智之舉。&rdo;
&ldo;你最近沒有看新聞嗎?&rdo;我問。
&ldo;怎麼了?&rdo;他問。
現在的人基本沒有人能做到一天不上網的,只要登入網站任何一下,滾動播出的那些小條新聞也會有關於肖肖的新聞。
我臉上的不相信很明顯,杜衡覺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