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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無勝見了,也連忙跪下,“蒼天在上,不才柳無勝在此與燕雲飛結為異xìng兄弟,rì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二人對視一眼又齊聲道:“不求同年同月同rì生,但求同年同月同rì死。”
二人便這般簡單的結為了異xìng兄弟,柳無勝笑道:“我今年二十二,卻不知燕兄今年庚數。”燕雲飛應道:“我今年二十有一,如此說來,我得稱你一聲大哥才是。”
“賢弟”
“大哥”二人不由相擁。
柳無勝滿心歡喜道:“若是此時能有一罈酒在此,該有多好。”燕雲飛連忙接道:“要是那壇酒是一罈陳年女兒紅就更好。”二人相視一笑,煩惱恩怨盡拋腦後。
“喝酒不著急,晚點亦可,當下我要先辦件事,待這件事成了,才算得是功得圓滿。”說罷,柳無勝拍拍燕雲飛的肩膀,“賢弟,你先在此等候,我去去就回。”
“大哥,你莫不是要獨自去金虎莊吧!此去兇險,要去也得是我們兄弟二人一起前去才是,方才我們不是說過,不求同年同月同rì生,但求同年同月同rì死,我怎肯讓大哥一人獨自去犯險。”
“賢弟放心,大哥不是去金虎莊,只不過出去走走罷了。”又輕笑道:“昨夜我見你許久都在院中走動,此刻還是歇息片刻,但大哥回來,與你喝酒慶祝。”
“如此,那大哥小心些。”
柳無勝點了點頭,便即出門,那柴房在陳丁旺主房後面,燕雲飛以為他要出去買酒,便未攔著,卻不知他是繞了個彎,徑自走向陳家的前廳。
那陳丁旺此時已替翻天鷹換好了藥,二人正坐著喝茶,他的一雙兒女陳清荷與陳佑康也站在旁邊,柳無勝便大方的走了進去,“陳先生,昨夜真是麻煩你了。”
見了,陳丁旺連忙起身相迎,相請坐下,又命陳佑康上了茶,那柳清荷動卻是站到一處角落,甚是害羞,柳無勝眼見得大家都在,便也不多說廢話,開門見山道:“陳先生,既是私墊先生,又是郎中,相信就算我們不說,你也早已看出我們三人都是練武之人。”
那陳丁旺點點頭,“不知少俠此言何意?”他心裡忖道:莫不是他惹了仇家,怕洩露了風聲,如今想要殺我滅口?當下心中略顯恐懼,表面卻是極作鎮定。
“實不相瞞,我便是天刀門門主柳莫言的二兒子柳無勝,這位是萬勝山莊的翻天鷹傅正兄弟,而住在柴房那位,便是萬勝山莊莊主燕雲飛。”
這陳先生雖不是江湖中人,可做郎中的時候替人治過傷,自然也聽人提起過這天刀門,也知道這天刀門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大門派,至於萬勝山莊倒是沒有聽說過,不過以燕雲飛出手大方來看,萬勝山莊應該還是有些實力的。
當下甚為惶恐,連忙起身相跪,“小老兒愛貪些小財,還請少門主恕罪才是,你們的行蹤,我們絕對不會洩露,你千萬不要傷害我們才是啊!”說時,讓兒子女兒也來跪下。
柳無勝未料他有此一招,連忙扶起,那翻天鷹也連忙拄著根棍子來攔陳清荷和陳佑康,柳無勝笑道:“先生言重了,你幫過我們,又替傅兄弟治傷,我們感激還來不及,怎會加害於你們?”
“你不是要殺我們啊?”陳丁旺半信半疑,“那少門主方才此言是何用意,小老兒愚昧,還請示下。”
“不敢”柳無勝轉過頭看了一眼陳清荷,那陳丁旺總算是有些閱歷,心道:莫非這小子也看上我家閨女,天刀門武功高深莫測,要是動起粗來,該如何是好?當下心中驚顫的望著柳無勝。
見他這般,柳無勝連忙急道:“先生不必驚慌,我絕沒有絲毫要為難先生的意思。”見他仍是驚魂未定,“我也不必繞彎子了,方才在柴房我與萬勝山莊莊主已然結義,如今我是他大哥,他是我賢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