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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是這小姑娘!不聽不聽!”劉團練到這裡喝過多次酒,見到這個賣唱的小姑娘,臉一沉揮手就要將那小姑娘給趕走,並對我道:“大人,這小丫頭唱的都是些哭哭唧唧的詞。十分掃興。咱還是另找別地唱女吧!”
那小姑娘一聽這話,臉色一白,眼中淚水滾動。但她只是默默地行了一禮。便轉身欲走。
“且慢!你可會唱歡樂的曲子?”看到小姑娘這個樣子,我有點不忍心。便叫住了她。劉團練不明白我的意思,誤會道:“大人要聽十八摸需得到青樓勾欄中,這小姑娘卻是不會的。”汗!難道我長的不夠正派?這劉團練怎麼能誤會成這樣!
小姑娘又羞又氣轉身就跑,似乎有眼淚掉了下來。“官爺!”店家尷尬的站在那裡。擔心我會生氣。
想了想,我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店家道:“不妨事,今天我全當做善事了,這銀子你拿給那小姑娘給她父母看病吧。”想想又怕剛剛劉團練的話讓小姑娘誤會我的企圖不肯收,便加了句道:“此銀若那小姑娘不肯收的話就當借給她的好了。什麼時候寬裕了什麼時候還都行!”
哈哈哈!心中暗爽,要知道,咱最大地理想就是當個慈善家了。可能有人會對我呸地一聲,認為我這麼愛錢的人怎麼可能當慈善家呢?嘿嘿!正是因為愛錢,我才想當慈善家地,要知道,那個慈善家不是富翁呀!今天給小姑娘銀子,就算我這大慈善家開張了。
掌櫃的大喜過望,他忙對我拱手道:“大人您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這下小姑娘不用擔心嫁給那個惡少了。我現在就去叫那小姑娘過來給大人磕頭!”
“不用了,”我奇道:“那小姑娘為何要擔心嫁給什麼惡少?說來聽聽!”
“大人有所不知。這小姑娘姓朱,錢塘人,父本是官宦卻因官司罷了官,他們所借住的地方有個惡少,看到這小姑娘貌美,便讓人跟那小姑娘地父親提親。並表示如果同意,願奉養這小姑娘的父母。小姑娘雖不願意。但若是再掙不到錢,嫁這惡少恐怕便難免了。那惡少吃喝嫖賭無一不精。小姑娘嫁過去怕是要吃苦了。”掌櫃的解釋道。
“這樣呀!”那個小姑娘一看就是有教養的樣子,要是嫁給個地痞流氓實在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想到這裡,我又掏出了一錠銀子遞給掌櫃的道:“那我就救人救到底,再加一錠銀子。你跟那家人說,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說著,我把家中地址留給了掌櫃,想想不放心。又把金府的地址也留了下來。
不提這段小小插曲,第二日,我便找上了兵器監的沈元禮。手下有了五百人馬,當然要把自己地這點家底給裝備好。現在金兵已經兵臨城下,搞什麼現代化的軍事訓練是來不及了。那就靠兵器裝備來提高戰鬥力。被金兀朮最後那一下衝鋒我可是記憶猶新,要不是有城牆上地弓箭手和金兀朮本身身負重傷,我那次就很可能活不了了。這五百兵戰鬥力每提高一點,我以後的生存機率也就越大。我那裡還敢報以輕心呢。
“苟兄。你這可叫我為難了!”沈元禮拿著我的長長裝備申請單愁眉苦臉。這單子是李剛簽發的,我又和他這麼熟,沈元禮看著單子上很多就連軍官都配備不上的精製武器,苦笑著對我抱怨起來。
這裡面可有不少兵期監甚至是沈元禮的壓箱底的寶貝呢。要是隻是我要個一兩套,沈元禮還不會說什麼,可這是要配給五百士兵每人一套。也就是一下子要拿走五百套,很多東西等於一下子全搬空了,沈元禮當然捨不得了。
要是別人來拿,沈元禮早就推託沒有這麼多東西了,那人就是拿著聖旨也沒辦法,可我因為搞了不少圖紙地緣故,兵器監是我常來常往的地方,有啥好東西知道的恐怕不在沈元禮之下。這就讓沈元禮的推託話說不出口了。
“沈兄,我知道你那些東西都是兵器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