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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的女工都不會得天花才研究發現的。實在不行就讓香香她們每天去擠牛奶。我如此想到。
緊趕慢趕,我終於在集市散市前買到了我要的東西。雖然有幾樣不太滿意,可看到已經顯得空蕩蕩的市場,我知道在天花結束前買到滿意的東西是不可能了。
大街上,一下子沒了以前車水馬龍的局面。空蕩蕩的只有幾個面上有明顯出痘疤痕的人在走,那幾個人對我這牽著兩頭母牛往市中心走也都投來奇怪的眼神,也難怪,我住的地方都是些大宋的官員聚集地,哪裡的人養馬養狗就是沒有養牛的。
我也不理他們,牽著牛享受難得的不堵車的美好時光。過了兩條街又轉了個彎,我一下子愣住了。眼前密密麻麻的各種車輛把路堵得嚴嚴實實。墊墊腳,車隊長的看不見頭。靠!難道全京城的車都跑到前面這條路來了嗎?
我還在納悶,身後又傳來了馬蹄聲。轉頭看,幾輛馬車停在了我的後面,這下可好,我想回去的路也被堵上了。
奇怪,這麼多的馬車停在這裡在幹什麼?我有些好奇,雖說好奇心能殺死一隻貓。可我依然忍不住抻著脖子向裡看。要知道,在宋朝馬匹是受到管制的,能擁有馬車的人家非福即貴。這麼多的權貴們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夫人,路堵上了。”身後的馬車伕見無路可走便向車裡的主人彙報。“福伯,你把車停好,我們下車走進去。車簾掀開,一個少婦在使女的幫助下下了車。
那少婦身穿淺色衣服,收拾得乾乾淨淨,相貌雖然平凡,可卻給人很順眼的感覺。看得出是那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型別。
在這個男子都文盲率都很高的時代,一個女子會有這樣的氣質讓我不禁多看了兩眼。少婦感覺到了我的目光,皺了下眉,旁邊的丫鬟氣鼓鼓的瞪著我。
我一下子意識到,我這舉動在宋朝可是大大的失禮。便忙歉意地對丫鬟笑笑轉過頭來。“苟大人,是您呀!”一個聲音突然傳來。誰叫我?我向聲音發出的地方望去。正是剛才的那個叫福伯的老馬車伕。
看著向我笑著打招呼的老人,我怎麼也想不起來從哪裡見過他。便疑惑的問道:“你是那位呀!恕我記性不好,可一時想不起來了。”
老車伕豪爽的笑了。道:“大人當然不會注意我這下人,可您去見我家老爺時我可是見過您。您是貴人多忘事,可您當時還賞了小人兩錢銀子小人可都記得呢。”
“是嗎?”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那你是哪個大人府上的呀?”
第二十章道符與牛痘
老車伕笑道:“我家老爺是工部的軍器監上沈違元禮。大人您忘了。”
沈元禮。我想起來了,過年我家的鞭炮還是他送的呢。還有我那把精巧的摺疊鋼弩也是他給做的。是個技術水平相當高的官員。這車伕我也想起來了,是我拿到那把摺疊鋼弩時樂的大方了一把,賞給他兩錢銀子。後來回家後我又心痛的後悔了半天。想不到這老車伕到因此記住我了。
我一下笑了起來,問道:“原來是沈大人府上的,我可眼拙了,沈大人還好嗎?你這是來幹嗎?”
福伯笑著把馬拴好,道:“託您的福,我家大人得了您老的那份圖紙,連著樂了好幾天,嘴都合不攏,我們作下人的也跟著得了不少好處。今天來是因為這鬧瘟疫給鬧得,聽說這郭真人的符能避這瘟神,我家夫人來求符來了。”
我點點頭,這沈大人還真是個搞學問的,能因為得到張弓弩的圖紙而高興,這讓我對他巴結劉旺的鄙夷心淡了幾分。看那沈夫人也是個知書達理的人,這沈家還真讓我關注了起來。
我笑著跟老車伕套著近乎,聊了會我竟然從老車伕口中得知,這沈大人是大宋的大科學家沈括的侄子。而且還跟著沈括學了好多年。怪不得這傢伙這麼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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