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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因為自己在丹鼎派眾人跟前露了一小手,而是在整個修真界眾多的大小門派前展示了一點丹鼎派的實力,雖然這樣做無疑會暴露出一些實力,但能夠提前把丹鼎派的名氣樹立起來,也是值得這樣做。
畢竟在這之前,別人親近丹鼎派都是因為煉丹方面的特殊原因,並沒有誰認為丹鼎派在實力上面有爭奪十大門派的可能。
現在不一樣了,展示出這樣恐怖的雷法,哪怕是沒有全部完成,還是足以讓人感受到如今的丹鼎派的深厚底蘊,這種扯別人的大旗作虎皮的事情,周侗做得一點都帶不臉紅的。
不過妒忌丹鼎派這樣出風頭表現的人也不是沒有,只是大多數人覺得沒有必要去計較這樣的事情,有力氣還是留到十大門派的爭奪戰上再說。
更不要說大多數人還不能夠肯定,剛剛那麼恐怖的雷聲會是丹鼎派的人弄出來的。
當然例外也是有的,這其中便有被氣瘋了頭的血衣派,他們打生打死的擠了半天外搭晚上站了一夜才佔到第一的位置,眼看就要登記上了卻被周侗這樣弄了一手,別人不能夠肯定是丹鼎派做的好事,但血衣派的人管不了這麼多,誰搶在他們的前面就是敵人。
眼瞧著丹鼎派輕鬆的報名完畢即將離去之時,血衣派的人再也按捺不住,非常惱火的衝出來攔住了去路。
“站住!聽見沒有,你們給我站住!”
偏偏丹鼎派的眾人在周侗的帶領之下,面對血衣派二百多號人的攔截視而不見,這自然讓只想象徵性找下麻煩的血衣派眾人徹底的惱火起來,他們的臉色完全變了,一個個暗中鼓動著真元力量,血紅色的長袍無風自動,大有一言不合立即來場混戰的模樣。
近乎實質化的殺氣奔湧而出,血衣派如其名,向來是在殺戮之中成長起來的,雖然他們的對手一般都是魔修中人,但別的修真者惹上了他們,一樣的照殺無誤。
也因為這樣,很少有修真者敢招惹他們,養成了血衣派這些人等自高自大的脾氣,儘管他們還不是十大修真門派之一。
這種明顯的敵意的行為,自然是非常過火的挑釁,要說以周侗的性子是不可能忍耐的,但考慮到身後的一百多名同門的安危,他卻不得不勉強忍耐。
於是周侗站住了,並且一揮手示意大夥也停下來,他要看看血衣派的這些人到底想做什麼。
他在心中暗暗下了決心,除非血衣派這些人真的動手,不管對方怎麼的用言語挑撥,他是絕對不能夠動手的,在這樣的眾目睽睽之下,他可不想再暴露自己的真正底牌,白虎不出則已,一出來就得讓丹鼎派在真正的爭奪戰得到好處。
“這位朋友,你我素不相識,不知道你叫住我們有什麼見教?”
周侗勉強壓著怒火,不讓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就把白虎催動了出來,虧得他把鍛心訣已然修煉到了相當的高度,不然被血衣派的人這樣囂張的對待,怕是早就爆發了。
他是一個字接一個字蹦出來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他卻只能夠儘量的壓抑。
周侗不停的提醒自己,現在還不是真正囂張猖狂的時候,以後有的是機會對付這樣的人,前提是自己在這一次的十大修真門派的爭奪戰上走得更遠。
在外人看來,周侗卻是面無表情一副無風無雨的冷靜情形,這讓血衣派的眾人愈發的覺得羞惱。
血衣派說話的人正是此次血衣派大隊人馬中功力最厲害的一位長老,他的名字其實在整個修真界都赫赫有名,號稱血浮圖,可以想像這樣的人得是屠殺了多少的敵人才能夠得到一個這樣血腥的稱號。
血浮圖本來以為自己這麼一走出來,丹鼎派的這個年輕人至少要恭恭敬敬的行禮,如果知情識趣一些,再靠個罪則是更加讓血浮圖臉上生光多少也有化解這一次的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