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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都沒說，我什麼都沒告訴他們。&rdo;

&ldo;你搞錯了。&rdo;列昂尼德&iddot;弗拉基米羅維奇&iddot;帕拉斯克維奇嚴肅而又輕聲地說，

&ldo;不是為了去和一個好撒謊的罪人永遠在一起我才離開人世的。你應該承認一切。&rdo;

&ldo;但是我怎麼可能呢？&rdo;柳德米拉&iddot;伊西琴科死死盯住那張奉若神明的臉龐，嘟嘟

囔囔地說起來。

&ldo;你應該承認，如果你今天做不到這一點，那麼明天就會做到的。在斯韋特蘭娜&iddot;

格奧爾吉耶夫娜&iddot;帕拉斯克維奇生病方面以及你企圖殺害她方面的巨大的罪過應當由你

承擔。可憐你才沒對任何人說，由於這些造成她的神經活動失常了。要知道，你攜帶剁

肉大刀鑽進我房間企圖殺害她這些我是可以對所有的人講的，但我可憐你並背叛了在任

何方面都沒過錯的斯韋特蘭娜&iddot;格奧爾吉耶夫娜&iddot;帕拉斯克維奇。醫生認為，她有幻覺，

她夢見了帶刀子的女人，而我默不作聲，沒有說這是真的。她經受了非常痛苦的治療，

她是那樣地忍受著折磨，她是可憐的無辜受害者，而我們在這方面是有罪的，這個我們

就是你和我。這個罪過作為沉重的負擔應當由我們負責，所以我們不能在一起過塵世生

活，我們中有一個人應該離開這裡到極樂世界去。於是我又一次犧牲自己，把患病和孤

立無援的斯韋特蘭娜&iddot;格奧爾吉耶夫娜&iddot;帕拉斯克維奇一個人留下來自己去陰間了，而

你呢？為了贖自己的罪你做了些什麼呢？&rdo;

&ldo;我幫助你了。&rdo;柳德米拉&iddot;伊西琴科低聲含糊地說，&ldo;你吩咐的一切事我都做了，

難道這還不夠享受永遠和你在一起的權利嗎？&rdo;

&ldo;你應該清除掉一切腐敗骯髒的東西。&rdo;幻影的聲音變得更小了，柳德米拉&iddot;伊西

琴科開始專心致志地注意聽，&ldo;你必須一切都承認並懺悔，不然的話無論是你，還是我

都不會安寧的，你將受到嚴厲懲罰。對此你應該有充分的精神準備。&rdo;

&ldo;受懲罰？你在說什麼啊？&rdo;

&ldo;你要承認，是你幫助我離開了人世的，你要把一切都講出來，把你送進醫院和開

始治療是如此的痛苦和難受，以至於你覺得好像死亡是一種擺脫。但不會讓你死的，這

就是因為你的罪孽和你對斯韋特蘭娜&iddot;格奧爾吉耶夫娜&iddot;帕拉斯克維奇所做的事情你必

將受到的那種懲罰。&rdo;

&ldo;但我不想！&rdo;柳德米拉&iddot;伊西琴科差一點哭出來，&ldo;我不想！我想和你在一起！&rdo;

&ldo;那你到我這裡來吧。&rdo;響起了列昂尼德&iddot;弗拉基米羅維奇&iddot;帕拉斯克維奇的沙沙

絮絮的低語聲，&ldo;到我這裡來，親愛的，你一切都承認、懺悔，到我這裡來。到那時任

何情況都不會把我們分開了。讓音樂聲音再大一點，我現在要走了……&rdo;

柳德米拉&iddot;伊西琴科像催眠療法一樣恭順地擰了一下旋鈕。於是彌撤曲又重新放到

了最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