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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推搡間我丫鬟的手碰到了她的臉上,三姑娘就說是兒媳故意讓人打她的臉……”
陳氏波瀾不驚地看了吳氏一眼,知道她這兒媳說的是實話,只是也有些恨鐵不成鋼,“她說要你就給了?家裡看著不常用的東西你就當不值錢?你身邊的媽媽和丫鬟都是死的?你就不會尋一個問問?”接著又轉頭去說袁玲,“還有你,你嫂子不知道那東西金貴,你自己不知道?前頭佔了便宜就當是理所當然的了,依我看,還是平時銀子給多了,讓你心思越來越活泛!”
袁玲又哭的梨花帶雨了,“母親明鑑,女兒就是想用藥補補身子,以前看嫂嫂答應了,以為她這是特體可憐我身子弱,貼補我的,何來什麼佔便宜呢?”
吳氏趕緊說:“婆母,兒媳先前是真的不知道這藥材貴重。”
這當然是不知道的,從前她一直沒有生養的時候,聽了偏方說紫河車對女子是大補,就跟陳氏說想要買一些補身子。陳氏雖然覺得那等東西頗為噁心,但也沒為難她,就讓人買了一些回來。
這藥就一直這麼供著,整整吃了兩年。吳氏自己以前時常吃,便覺得這些東西應是不值什麼錢的。
而之前給袁玲的那些,就是她之前沒吃完吃剩下的。
陳氏蹙眉,本想再敲打兩句就這麼算了。念頭在腦子裡一轉,突然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當下就把府裡的坐診大夫給傳過來了。
在等待大夫過來的那會兒功夫裡,陳氏也留意了下身旁二人的神色。吳氏一臉茫然,袁玲卻開始有些拘束了。
大夫很快就來了,陳氏問:“你跟我說說紫河車是什麼功效。”
大夫雖然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被喊來了,還是恭敬地回稟道:“胎盤性味甘、鹹、溫,入肺、心、腎經,有補腎益精,益氣養血之功,對女子乃是大補。”
“我們府裡都是你把的脈,三姑娘可有這氣血虧損的脈象?”
“我每月為府中主子請一次脈,三姑娘的脈象一直很正常。且這紫河車一般是到了孕齡的女子服用,三姑娘尚未出閣,就算氣血有虧,做大夫的也不會建議她用那等血腥之物。”
陳氏的面上就泛起了寒霜,冷笑著讓大夫退下了。
大夫走後,陳氏冷冷地看了眼袁玲,道:“是你自己說,還是讓我去你屋子裡搜一搜,看東西去哪兒了?”
吳氏在旁看著,也不覺得委屈了,而是端著看好戲的架子,勸道:“三姑娘這又是何必呢?家裡也不曾短了你的吃喝,你要那等貴重的藥材作甚?這都惹母親生氣了,你就從實招來吧,是不是賣出府去,從中盈利了?”
別說袁玲聽了這樣的話一臉震驚,就是陳氏,聽到她又把事情繞到銀子上去,也是又氣上了。
袁玲反應過來後就直挺挺地跪下了,膝行到陳氏身邊:“母親明鑑,女兒絕對不敢有那等心思。”
陳氏當然袁玲沒有這樣大膽,這未出閣的姑娘若是真做出了這樣蠅營狗苟的事,那就真真是個不要臉面的了。且她又是庶出的,婚事還捏在嫡母手裡,就為了這點銀子毀了自己的後半生不成?
袁玲是小眼薄皮不假,可也沒蠢到那份上。
陳氏看了吳氏一眼,“要麼就閉嘴聽著,要麼給我站出去等著。”
要是真的從自己的屋裡被趕出去,吳氏的臉面可真是一點都沒了,她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乖乖地閉了嘴。
陳氏看著袁玲,生生把她給看怕了。
袁玲肩膀瑟縮著,低著頭也不敢出聲。
陳氏道:“說吧,紫河車都給誰了。說了這件事便到此為止吧。”
袁玲遲疑著,沉默著,跪在那裡微微發著顫。
陳氏也不催她,慢悠悠地喝完了一盞茶,才繼續道:“你要願意說就說,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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