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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孫兒知道。”
——
月色下,方寧帶著李曼和幾個親衛一路急行向方城縣而去。
天尚是矇矇亮的時分,方寧就已經奔自城下,守城軍卒見是縣令大人枉夜歸來,急令開啟城門,放了幾人進去。
現在還是大清早,街上看不到半個人影,確正好方便方寧走動,一路騎馬直向方城唯一一家客棧衝去。
“嘭嘭嘭”確是一親衛先方寧兩步跑了過去敲門去了。
好半晌,才聽到一個懶洋洋地聲音,“誰啊!這天還沒亮呢,還讓不讓人睡了。”門吱呀一聲,開啟了一條縫,伸出了個腦袋,迷糊著張眼四下裡看了看,見眼前站著四五個大漢,其中一下還帶傷的,頓時嚇得一下子清醒過來,待看清楚是縣令大人才輕舒口氣道:“小人該死,不知大人這大清早的有何貴幹?”
“店家不用驚慌,我們只是來找一個人,那人三十歲左右,穿一身鎧甲,騎馬的……”
“有有有,昨兒個晚間確實是有這麼一位客官,還滿身血汙的,真個嚇死小人。”
“那人呢?可還在店裡?”
“剛已經付了錢走了。”
“走了?這天都沒亮,連城門都沒有開,他如何會這麼早就離開。”
“這小人也不知道,那位客官本來是昨兒個晚上在小店裡吃了飯,買了些乾糧是準備連夜趕路的,是小人看他那馬兒已經跑的極累,若是不休息休息,那馬兒怕是要報銷了,小人也是個愛馬之人,所以就多了句嘴,勸那客人住了一晚,也好讓那馬兒休息一晚。今早天尚未亮時分,那位客官就急急付了帳走了,我也跟那客官說了,這會城門都還沒開,出不去的,可他硬是說要先去等城門開。”
“那他是朝哪個方向去的。”
“南門”
“快走,城門就要開了,若是再晚怕是追之不及!”丟下那羅羅嗦嗦的店小二,方寧在馬上一帶馬韁,儘自往南門而去。
方城南門城廓下,方悅輕輕地拉了拉馬韁,控制著跨下有些焦燥地馬兒,靜靜地等著城門開啟。
方悅真的很急,從去年年未起,方悅就沒有回過家,本打算過完年就回去,不想這黃巾起義突然爆,襲捲了大漢整八個州郡,聲勢之浩大,是前所未有。方悅的家眷都在河內,雖然有河內太守王匡幫忙照顧著,可方悅總是不怎麼放心,可在幽州這邊一直都被事情給耽擱了,不過還好如今也算是替族兄報了大仇,雖是惡了官府,但也無所謂了,再說這罪名也是給那方寧給背了去,朝庭若真要追查起來也查不到方悅頭上。
就為這事,方悅一直是耿耿於懷,所以才有這次黃巾之難,方悅殺上山來救方寧一事。
就在這時,城門咯吱吱一聲,確是時辰已到了,大開城門,不待城門全開,方悅已是一馬當先衝了出去。
遠處,方寧見城門已經大開,城下一將正是那方悅,見那方悅已是出得城門,急忙大喊道:“恩公留步。”
“嗯!”剛衝出城門的方悅見身後有人叫喊,遂緩緩放慢了馬,轉過身來看去,卻是那方山領和那方城縣令一同追了上來。
轉瞬間,方寧幾人就已至方悅身前。方寧滾鞍下馬,納頭便拜謝道:“恩公在上,寧在此代寨內萬千百姓,謝恩公活命大恩。”
見方寧是來謝救命之恩的,方悅忙下馬把方寧扶起,道:“小兄弟千萬別如此,這叫我如何敢當,悅尚未謝過小兄弟幫我的大忙呢。”
“大忙?恩公這話從何說起?”雖然方寧已經知道了一些緣由,但還是問道。
“若不是小兄弟乘機起事,我如何還能來得及救出我那族兄子嗣,我又如何能乘勢手刃了那狗官,這一切都是寧小兄弟所為,如何不算是幫我大忙。如此一來,這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