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5 頁)
睿拿著個土鏟蹲在那挖挖埋埋,幹得十分起勁。
“你在做什麼?”傅諍攬起衣襬也學著她的樣子蹲了下來。
岑睿用手背胡亂抹抹汗,道:“種蘿蔔、埋蘿蔔。”手下依舊忙活個不停,還時不時使喚傅諍遞個水、松個土。
腳板用力踩實了土,又用腳尖狠狠碾了碾,岑睿解恨道:“讓你閒著背後做長舌婦,讓你沒事就給燕王通風報信!”
傅諍看她說得一本正色,好笑地扳過她的臉,拿帕子細細擦去粘在臉上的泥點,訓道:“多大人了,還和個孩子一樣。”
岑睿眼睛亮晶晶的,嚷嚷道:“你不知道!這群王八蛋可討人嫌了!每日只會動嘴皮子,一辦實事就推三阻四,我又不能砍了他們。所以啊,你看!”岑睿手一指,牆根下豎著一排白生生的水靈蘿蔔:“從大到小,打頭的是徐老頭,然後是侍中郎……哦,中間空著的是謝容,已經被我埋了。正好還能給枇杷樹做肥料!”
“……”傅諍笑著輕嘆了口氣搖搖頭。
岑睿以為傅諍笑話她幼稚,低頭拿鏟子在泥裡劃來劃去,小聲道:“誰讓你一走,他們都不怎麼聽我的,指派個人都難的很。秦英他們與我一樣,那時候也要看世家們的眼色行事……”
說著說著鼻音就冒出來了,岑睿被自己的矯情嚇了一大跳,趕緊閉上嘴,耷拉個耳朵,沒多大精神。
傅諍聽在耳中,心中很不是滋味。這些困苦在他離開之前早就預料到了,在偏都他一直說服自己,這是為了她著想,作為一個帝王,不可能永遠依賴一個臣子。她要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態度、自己的思考,獨立是她的必經之路。在他看來,這個經歷宜早不宜遲,所以才有了分別的三年。
可當他親耳聽見她訴說時,無邊的苦澀抑制不住地漫過心頭,扶起岑睿的臉,指腹撫在臉頰旁卻不知從何開口,低嘆道:“你說得,我都心疼了。”
岑睿臉一紅,傅諍到底在偏都幹了些什麼,甜言蜜語信手拈來。她昂著臉看著傅諍眸中的自己,眼眸忽閃了下,突然一手揪過他的衣領,嘴一張朝傅諍的唇上啃了上去。
“嘶”兩人的唇齒磕在一起,有些疼,傅諍輕吸了口氣,掌住她的腦袋,稍稍拉開點距離:“以前我總覺得你是隻張牙舞爪的貓崽子,現在看來……”
岑睿臉紅得能滴出血來,眼眸卻明亮得勝似天上寒星,熠熠生輝:“現在看來是什麼?”
分出些目光從她背後的那排蘿蔔掠過,傅諍悠悠道:“是隻鋼牙小白兔。”
岑睿哼了聲,看不慣他氣定神閒的模樣,拉著他的衣領又要啃上去。卻被傅諍一手控在她頸後,一手攬著她的腰,反客為主將她壓在樹幹上,含著她的耳垂:“這種事情,哪有姑娘家主動的?”
最後一字堙沒在相合的唇間,傅諍輕輕嘬了下岑睿的唇,看了眼她微微顫抖的長睫,心軟得似綿綿雲絮,低唇吻了上去。輕輕柔柔的摩挲了陣後,他試著啟開岑睿緊抿的雙唇,未果。
岑睿閉著眼挑開一線,正對上傅諍暗如夜色的眸光,心一跳,又趕緊閉上裝死。
下一瞬,傅諍喉嚨裡發出聲低沉笑聲,不留情地咬在岑睿唇上。岑睿吃痛張開了嘴,傅大人如願以償地探進她口中興風作浪。
岑睿僵硬的身體在傅諍極富耐心的親吻下漸漸放鬆下來,拼著僅剩的那一絲理智猶豫須臾,抬手摟在傅諍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謝容不可信。”親吻過後,岑睿臉上紅暈未褪,頭枕在傅諍膝上。
傅諍的氣息尚有侷促,順了順後重歸於平靜:“他本就是燕王的親信,用他只是一時權宜之計。”
“你既然回來了,何不將他取而代之?”岑睿把玩著他腰間的玉佩:“還是說你有其他打算?”
傅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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