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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期盼,衣裳首飾挑來挑去,最後進宮時卻是著了件最是清淡樸素的。這讓徐相爺的臉掛得有三尺長,不通還是不通!
經傅諍的提點,岑睿有意撮合這二人,遂送給他兩的帖子上時間寫得比別人要早上幾刻。但這兩人素不相識在先,都是少言的性子,又礙於男女有別,進來就各坐一邊,沒說上一句話。
來喜探了兩回,跟岑睿道了軒中情景,岑睿一拍腿,不通啊真是不通!
打破尷尬局面的是姍姍來遲的魏長煙,打他從清水郡回來,人安分不少,至少能按時上朝當值了。回來沒多久,他又派了魏如去了兩趟清水郡,聽了魏如的回話後,人愈發地沉默了,每日早朝看著岑睿的眼神也愈發地詭異,讓她膽戰心驚。
岑睿先前沒請他,但傅諍回頭卻給魏長煙遞了帖子,就這事師生兩人還小吵了一架。岑睿埋怨說:“我過生辰是討個歡喜,他一來是給我賭氣。”
傅諍清清淡淡道:“有他在,熱鬧些。”
傅大人,把別人當樂子要表現得委婉點啊……
魏長煙顯沒將皇帝的生辰當回事,著了身胡服像才從獵苑回來,一來就親熱地在秦英身邊坐下:“喲,秦大人!”
魏長煙和秦英短暫的一起共事過,但一人放蕩不羈,一人一絲不苟,從來說不上一句話。秦英對他這番舉動微是訝異,不動聲色地讓了一讓:“魏大人。”
“秦大人是什麼時候得了我們陛下的青眼哪?”魏長煙笑得曖昧,小皇帝好男風一事在坊間至今仍有傳聞。
徐知敏握袖的手一緊。
秦英面色不豫:“魏大人請自重。”
魏長煙鼻腔哼出一聲笑,歪坐回席邊,一手執著白玉筷敲了敲酒注,饒有興味地看向低頭端坐的徐知敏:“徐家的小姐?”
徐知敏臉一紅,頭更低了。
“說什麼呢,這麼熱鬧?”岑睿適時出現,替徐知敏解了圍,並以眼神警告魏長煙不要看上個姑娘就和狗見到肉一樣撲上去。
魏長煙垂下眼簾,掩住眸光,從鼻腔裡輕哼出一聲笑,沒再言語。
岑睿與傅諍一先一後坐入席間,因是生辰慶宴,為放鬆氣氛,岑睿特意命人沒分什麼主次位置。幾人圍著長桌而坐,這麼一來,傅諍在岑睿左邊,徐知敏在右側,魏長煙卻恰好將徐知敏和秦英隔開了。
壞事的!岑睿瞪魏長煙。
魏長煙神色一滯,沒等開席,率先痛飲了一整杯酒。
酒起之時,軒外絲竹笙歌亦是嫋嫋飄來,奏得是輕快活潑的調子,倒是稍緩了軒內略顯凝滯的氣氛。
岑睿話多,一會和徐知敏交流下近日的看書體會,一會又以言辭作弄拘束得繃緊身子的秦英。
前面一兩句秦英還能按捺得住,後面被岑睿戲弄得緊了,忍不住出言反駁。
看著他一本正經、微紅著臉辯駁的樣子,岑睿哈哈大笑,指著秦英對傅諍道:“我一直覺得傅諍你年輕時候的樣子就該是秦英這樣的,你生氣時是不是也和他一樣。
傅諍持酒淺淺飲了口:“臣不會生氣。”
岑睿鼓起腮:“騙人,你明明生了我好幾回氣了,每次生氣都要罰我。”
徐知敏以袖掩唇笑了出聲。
魏長煙罕見地沒有出聲,一人坐在那默默飲酒,看著岑睿和傅諍笑語的模樣,攥緊了杯子喝得更快了。突然他重重將杯子擱在桌上,噔得一聲響,驚得幾人投去目光。他帶著幾分醉意,慵散地倚在屈起的一膝上,,含沙射影:“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在座唯有秦英與傅諍二人神色如常。秦英是不知龍素素,自是過多反應;傅諍則是淡然如舊地給自己斟了杯酒。
徐知敏身子微微顫了一下,輕咬住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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