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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曾要求拉鐵摩爾，除了他指定拜訪的一些要人外，不要主動會晤別人；但卻希望他跟周恩來保持聯絡。這令我驚奇。

對國共雙方來說，這或許意味著一旦出現緊急情況，他們能有一條不受中國內部政治糾葛影響的聯絡渠道。這是委員長的一種深謀遠慮？還是他對周有某種特殊感覺？不得而知。

周恩來與拉鐵摩爾在重慶的交際場合多次見面。他曾問周：&ot;你是否認為我做蔣的顧問是浪費時間？&ot;

周毫不隱諱地回答：不，你的作用在於維護統一戰線。

在天津長大的拉鐵摩爾說，周是他的&ot;天津老鄉&ot;。也是中共的一個視窗。重慶的中外人士，透過周來認識這個黨。

既然他們熟悉，我的擔心又減少一層。我與週上次是1940年5月孫夫人宋慶齡女士召集的、為&ot;工合&ot;事業捐款的聚會上碰頭。據說周被盯梢很緊。

想起&ot;工合&ot;令人興奮。

我的心飛回埃裡奧特兵營，&ot;工合&ot;是我們的訓練口號。這個詞--gungho，意味著&ot;同心協力&ot;。蓓姬的朋友巴巴拉博士說這是個發明，她把它收進了《新編英語詞典》※。上帝，我這個16歲參軍的老兵，居然可以和詞典這類文化玩意有某種聯絡……

※gungho一詞，於40年代收入英文詞典，並成為一部電影的片名。這得益於卡爾迅的引入和運用。

（41）

同一天，晚些時候。北太平洋。

&ot;大黃蜂&ot;號航空母艦甲板上，舉行了一個特殊儀式。

詹姆斯&iddot;杜利特中校在米切爾艦長陪同下，來到甲板上的b－25轟炸機旁，將一些勳章系在那些227千克炸彈上。

勳章是哈爾西將軍交來的，原是日本海軍對美國海軍將領的禮儀性贈品。現在它們將伴隨這些炸彈，奉還給日本人，去震撼天皇的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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