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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餘谷牌正打的歡暢,被一條訊息攪了興,隨後翻出微博,果然看到了趙家的事上了熱搜榜,一點進去,網友留言已經刷了快上萬條,全都是一片驚嘆自己眼和三觀都給震瞎了的。
「呸」趙餘谷吐出嘴裡的煙屁股,一推牌面,「不打了,我家裡有事,我去處理下。」
同桌牌友贏錢正贏的開心,哪能答應,忙安撫,「什麼事不能等牌打完了再去哥們正開心呢,別掃興啊」
趙餘谷皺眉看看身邊的合夥人,湊近了低聲道「就我家那事,你知道的,我的財產我得盯著,那邊今天搞了個什麼網上直播,我沒關注過,反正現在好像事情搞大了,方圓來訊息說不太好,要我趕緊回去。」
他的合夥人正坐旁邊數錢,聞言掏出手機翻,一看就挑了眉頭,嘲諷道「你家這破事挺刺激啊,還真敢上直播,你心也太大了,回吧回吧,帶上幾個人,把弄直播的人攆走,懂不懂什麼叫悶聲發大財,你這樣弄的人盡皆知的,你最後能落著啥」
趙餘谷煩悶的不吭聲,拿手耙了耙頭髮,點頭,「知道了。」
於是,就出現了頭前一出趙餘谷帶著一幫子人轟轟烈烈進直播現場的畫面。
言汐不知道有人要來砸場子,她把11年前自家那份判決書推送給諸位看了後,特別語重心長的對著鍾曉慧道「你看,同樣是出嫁女,我媽就能拿到財產,而你媽媽嘖嘖嘖找到區別了麼」
鍾曉慧不懂什麼太深奧的法理,但基本邏輯還是在的,「你瞎編的吧你和你媽怎麼同姓」
言汐詫異她的關注點居然是這個,摸著下巴撮唇頓了下,「老人家擔心死後沒有摔盆的兒孫,我媽為了安他們的心,特意給我改了姓。」說完聳了聳肩。
官司打成那樣,什麼親情血緣早灰滅了,老人家的後半生只有女兒在床前盡孝,而得了大半家財的兒子兒媳,連同孫兒孫女,再沒出現過。
兩位老人是帶著遺憾離開的。
摔盆的時候言汐在想,老人家大概是極想要親孫兒來的,可是孫兒聽他媽話,不辯是非,把老人家從小對他的疼愛一起連同官司摔進了坑裡,再踩上兩腳。
事隔多年,言汐都快忘了當年是怎麼氣血沸騰的鼓動她媽去跟舅舅打的那場官司,只知道官司贏了後,外公外婆並沒有很開心,反而常感失落,她努力的在他們面前盡孝,但始終不能代替表哥在他們心中的位置,後至幾年,外公患了老年痴呆,嘴裡就只剩下表哥的名字了,但直到他離世,表哥都未曾出現。
後悔麼,言汐說不上來,但當年是不後悔的,只是時間長了,忘了當時的疼,便又想起被丟掉的親情,總會反覆追溯當年的官司值不值,越想就越揪心、失落,終至意難平。
所以,每常懷念過去,言汐心裡都會把那一家人拉出來鞭屍,而對於表哥,她的心裡總埋著一份恨怨。
或許是感懷,又或許是以過來人的經驗分享,言汐誠懇的看向趙老太太,「趙奶奶,我不知道您為什麼那樣固執的以為家財只是您一個人說了算的,但我要告訴您,不是的,您現在所有的家財按照遺產分配,已經有至少一半不獨屬於您了,在趙爺爺去世後,他所屬的那份財產就該被你和你們的三個子女按頭分配,餘下的就如我給出的判決書那樣,你的大兒子享有至少一半的分配權,他在這個老宅上所花的精力和錢財,真要打到法庭上,就都不是無償奉獻的,趙奶奶,老實人不該成為被欺負的物件,而您的晚年生活也不應該放在一個籃子裡,您」
「你放屁,從古至今都是有兒子的一方繼承家業,大哥家再辛苦,付出的再多,他沒有兒子,把家業給他,然後讓真真再帶著給別人做嫁衣哦,真真那樣子怕是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她要財產幹什麼我們餘谷就不同,我們餘谷」趙二嬸悄悄的湊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