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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孃也放下心中的那些小心思,執了五孃的手謝了好些遍。
五娘又安慰了二孃幾句,才又問起,“這事祖母和母親可知道?”
二孃想了想,道,“理應是知道的。”
五娘嘆氣一聲,也不再說話,這事對二孃是個大事,可對於大太太來說,終究是不值一提,不過是一個丫頭,就是病的死了,在這偌大的宅院裡,也翻不出個浪花來。
五娘這廂正在嘆氣,青織就急匆匆的進到暖閣裡來,未語先哭,“二娘子,二娘子,錦言她,她投了井。”
二孃一聽,身子一歪,險些就要軟倒,三娘一把扶住二孃,才問,“到底怎麼回事?”
青織抽噎著道,“只聽說丁管事又打了錦言,錦言一時想不開,便投了井。”
二孃好半天才找回聲音,“可救回來了?”
二孃一問,青織越發泣不成聲,“下人發現的晚,只說撈上來的時候,屍身都泡腫了。”
二孃再也忍不住,落下淚來,伸出手遞給青織,哽咽的道,“走,帶我去看看。”
出了嫁的丫頭一般都是隨著管事住在外院,二孃一個深閨小姐,貿貿然去了外院自然與禮不合,二孃又是定了親的,若是此去遇上什麼人,可就壞了名節,即便定的親也是有理由退掉的。
五娘一把拉住二孃,就吩咐錦繡去打點,又讓錦福去找了青帷小油車來,更是讓人去通知了大太太。
府裡死了人,本不算大事,可錦言這樣自盡的,又另當別論,更何況錦言今日的死固然丁管事是最大幹系,可是大太太當時強行將錦言配了人,若是老夫人正經問起來,也是可以給大太太一個罪名的。
更何況一通知了大太太,這樣大的動靜勢必讓老夫人那裡也得了訊息,如此以來,即使大太太想瞞,也瞞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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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和三娘陪著二孃上了青帷小油車;眾人一路往外院行去,到了府裡管事住的西角偏院,五娘先問過了錦繡,在聽說錦繡已遣散了偏院裡的男子和不相關的僕婦,才下了小油車。
二孃雖勉力自持;可一臉的悲痛卻也騙不了人;人剛見了錦言的屍身;就又哭起來。
錦言說起來今年不過才十幾歲大;尚是花樣的年紀;平素也總是一張笑臉;雖是個大丫頭的身份,卻也和善從不欺人,與錦福幾個;也算要好。
如今早早就去了,眾人如何不悲痛,便連五娘,都是一臉惋惜。
五娘拉著二孃,站在錦言屍身五步開外的地方看著,也不敢靠過去,錦言屍身在井裡泡了一晚上,早就腫脹臉都變了形,幾個年紀小的丫頭,更是連看都不敢看。
三娘也只敢看了一眼,就安慰起二孃。
二孃也是聽不進去,只哭個不停,直過了小半盞茶的時間,五娘才讓幾個得力的婆子將錦言先裹了席子放在空著的廂房裡,不管二孃願意不願意,就和三娘一左一右將二孃連攙帶拉的弄回小油車上。
這裡是侯府外院,五娘幾個私自出來已是逾矩,若是待的時間長了,又要被大太太責罰。
三娘舀出帕子蘀哭的淚人一樣的二孃擦著淚珠子,寬解道,“錦言這一去,也算了了苦處,畢竟那丁管事不是什麼好託付,錦言跟著他,以後還不知要吃什麼苦。”
五娘握住二孃溼冷的手指,道,“三姐說的對,錦言這一世坎坷,早早去了,未必不是件好事,到時老天補償她,讓她下世做個官小姐,若是二姐實在覺得惦念,到時找個靈驗的寺廟蘀錦言積些福德,只要心誠,老天總會眷顧的。”
五娘和三娘左一句右一句,二孃雖然還是消沉,淚倒是止住了,只是焉焉的也不說話,眼神也顯得空洞,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五娘拍了拍二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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