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黜,無可奈何的搖頭。“淺兒,我對伊人——”
柔軟的掌心毫不遲疑的覆在薄唇之上,阻攔了未出口的猶豫,淺墨直直的望著那雙墨黑的鷹眸,清亮的比碧海的水還要湛藍,似要穿透人心。“御凜,勉強對你我都沒有好處。”是的,那雙眸子一閃而過的掙扎,絕不是自己所想要的。軒轅御凜這樣一個氣吞萬里如虎的男子,卻裹足不前,這樣的變化讓自己有些心悸。“強扭的瓜不甜,若你想說我便洗耳恭聽,若是顧慮頗多還不如就此沉默。”
軒轅御凜一怔對於趴伏在胸口上嬌軀無言,通透如淺兒,人生何求?雙掌壓在淺墨消瘦的肩膀處,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臉上硬的似鐵,一字一頓的問道:“除了滴血認親,還有沒有什麼方法確定一個人的身份?”低沉的嗓音帶著不容錯辯的灰暗。
趴在虎軀上的身子愣住,淺墨不明所以的打量著正下方那張緊繃的臉,眉角微微上揚。血緣?誰與誰的?軒轅御凜,沈伊人。淺墨暗自尋摸著卻在半晌後冷靜的輕搖螓首,“沒有。”古代而言,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滴血認親,可惜那樣的法子卻不妥當,稍加手段也可以瞞天過海。軒轅御凜不會莫名奇妙的提出這個毫無干係的問題,那麼到底是什麼?
虎目緩緩地闔上,軒轅御凜的面上附上了一層霜雪,嘴角緊緊地抿成一條細線。壓在淺墨肩胛處的手臂一滯,順著白皙凝脂般的肌膚滑了下來。
“爺,慕侯爺已到。”簡潔明瞭的聲音打斷了沈伊人不厭其煩的叩門聲。
眸開暗湧,軒轅御凜恢復了他的強勢冷漠。“下去。”不急不緩的吩咐著,擁著淺墨自床榻上坐了起來。“帶伊人下去用膳。”
屋外幽幽的響起一聲嘆息,沈伊人收斂起心口的難堪,面上揚著淡淡的笑痕,清水百合的芬芳。“凜哥哥,伊人不打擾你和夫人了。”怔怔的望著閉而不開的房門,豔紅的唇瓣勾起一抹苦澀的弧度,轉身隨著半米遠的黑色身形而去。
淺墨隨意的撩起及腰長髮,將純白的外袍裹在身上。凜哥哥,夫人,一個親密無間另一個卻疏遠而客套,不管是無心還是故意,沈伊人都毫不妥協的表現出她對自己的敵意,那麼到底是怎麼樣的過往能讓沈伊人如此的在意?抑或是能讓一向冷眼事外的軒轅御凜如此面色凝重?淺墨饒有興趣的揣度著,卻並不急著尋找答案。
整理好藏青色的長袍,軒轅御凜徑直向慵懶著蜷在貴妃塌上的淺墨走去。“淺兒,不要把你難得的興趣放在毫不相干的人身上。”聲音柔和卻堅定。
眨了眨眼,細長的眸子彎彎成弦。“那麼對於不相干的人,御凜你的反應是不是稍顯過度?”淺墨不冷不熱的問道。軒轅御凜一下暗沉的眸子讓淺墨的質問卡在了嘴裡,天地可鑑,自己千真萬確沒有質問或譏諷的意思,只不過是就事論事,偏偏那麼晦暗的眼波讓自己覺得殘忍。
“御凜,不管沈伊人之於你或是之於我相干與否,都沒有辦法影響我。”凝視著眸底的起伏跌宕,淺墨字字如誓。“唯一能讓我放手的只有你。一句不相干,並不能解決問題,沈伊人不是藉口,這世上唯有我最親的人方才能傷我。”仍舊蜷縮成團,淺墨安靜的等待著僵硬如化石的男子。不停地搓著手臂,單薄的長袍在微涼的空氣中帶著一點寒意侵入淺墨的肌膚。
健壯的背脊彎曲成平行,那張男性的剛毅面孔在淺墨的正上方停住,近的可以看到彼此臉上的毛孔。長臂如鋼,握住淺墨由於畏寒而輕顫的雙臂。厚掌凜帶著不讓人退縮的力道,軒轅御凜只覺得一陣煩躁,想要把眼前處之泰然的女子抓起來狠狠的搖晃。那麼平靜的話,卻讓自己這個大男人感到後怕,似乎自己正在一點點磨損她的信賴。“淺兒,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有絲毫的損傷。”
“御凜,你錯了,身體的傷終有一日會痊癒,但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