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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蟾的毒,更要慘烈。
呂逍不禁為之一駭,比中三目金蟾的毒還要慘烈,那會慘到什麼地步。
在這南疆,實力最強的門派便有天劍宗、黑煞堂、五毒門、煉血堂、飛羽門這五大門派;中等的幫派則有驚蛟會、天霸門、蒼河幫;三流的幫派則有鐵槍會、結義社、落rì派等勢力。
與歐陽鴻交手的青袍老者便是黑煞堂的人物,黑煞堂的武功一向以yīn損著稱,佔據了南疆的南面,實力稍次於天劍宗;而五毒門佔據了南疆的偏東一面,實力和黑煞堂不相上下;煉血堂所練的yīn狠武功都是以鮮血作為媒介,因此煉血堂中的不少高手,在提升功力的同時,在這南疆,都犯下了累累血債;飛羽門以獨門的暗器,在這南疆也開闢了自己的一片天地,這些暗器多為法器,與江湖一般的暗器截然不同,cāo縱時,需要cāo縱者的jīng神力,每一件暗器可穿金洞石,一陣暗器大陣施展開來,密佈如雨,極有威力,讓人防不勝防。
這些門派都是盤踞一方,根基極深,都有上千年的淵源,因此,雖然其間經歷過一些腥風血雨,但是這實力最強的,還是這五派,從未動搖過,動搖的只是下面的一些門派。
正因為如此,這些實力較次的門派,為了長久和穩定的發展,都會選擇依附在這些大門派的下面。
譬如黑煞堂下面,便有驚蛟會、結義社這兩個二三流的小幫派以及其他一些不入流的幫派;而五毒門下面,有天霸門、鐵槍會這兩個二三流的小幫派以及其他一些不入流的幫派;煉血堂下面有蒼河幫等等等......;飛羽門下面有落rì派等等等......
天劍宗因為實力最強,自恃極高,只此一脈,對這些小門小派的投靠,絲毫不為所動。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天劍宗做事就喜歡和其他門派不一樣,以顯示自己門派在這南**秀一枝、與眾不同的風格。
二人又行了幾百裡,這裡的地勢稍稍平緩一些,依稀有些人煙。
呂逍一路上也注意到,這裡的村莊,家家都掛著獸頭和一些奇怪的草木,自是與梁國所見的百姓屋舍極為不同。
這些村名見有外人從這裡經過,都顯得不是十分友好,現在已是傍晚,二人這一路嘗過夜晚霜露的冷骨,滋味難受,便打算在這裡投宿一晚,躲躲夜晚的寒氣,亦不過散些錢財,反正歐陽鴻動輒一包金幣,極不吝惜。
呂逍在一戶人家的門前輕敲了幾下,良久,卻沒有人來開門,甚至是腳步聲都沒聽到。
天上的雲霞已經漸漸由紅變紫,田間勞作的農夫也該歸來了,這間房屋的外面一處草垛,不像是人無房空。
呂逍又敲了一陣,還是沒有人來開門......
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一隻狗,向著二人不停地吠叫,儼然一副拒客門外的神態,那狗見二人還不肯離去,越發叫得兇了,呂逍撿起一粒石子,照著這狗拋shè而出。
那狗吃這一記暗器,“嗚!嗚!”了兩聲,搖著尾巴走了。
歐陽鴻道:“你剛才敲門敲得太急了,主人家不待見,你敲得輕許些試試。”
呂逍如此輕敲了一陣,還是沒有人來開門,忖是這一帶的村民概是極為排斥生人,是以閉門不見。
只見前面兩排房屋的中間,幾個小孩在一起嬉戲,一婦女正出門,見呂逍和歐陽鴻這兩個陌生人走近,如趕小雞一般將這四五個小孩趕進了屋,“哐當”一聲將門給關死了。
看那婦人驚慌的神sè,想去借住一宿明顯不可能了,二人忽見前面還有一個土地廟,胡亂可以住一晚,快步走去,見裡面一位白了半邊頭髮的老者正在掃地。
這白髮老叟見呂逍和歐陽鴻二人走了進來,卻不似那婦人般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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