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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可以用法術清洗的,但是有袖子,何必呢,袖子髒了也不用現在就清洗,因為只要寫字,之後還會弄髒的啊。
到時候一起用法術清洗就行,省時省法力。
系統被顧息醉這套直男懶法,佩服的五體投地。不愧是什麼時間都要省,連睡覺時間都要壓榨到每天三小時的男人,果然有省時間的獨門秘方。
陸謙舟很乖巧的坐到顧息醉的對面,兩人之間保持著一個合適的圍觀距離。
陸謙舟唯獨有點不乖巧的一點,那便是他的手指,一直摩挲著手中的儲物袋。
同時顧息醉還能時不時聞到讓人陶醉的肉香味。
顧息醉很認真的抄書,一臉認真的把一輪清月,抄成了一塊叉燒肉。
他看陸謙舟,陸謙舟看一旁的顯示屏,於是顧息醉也看向了顯示屏。
為了吃,尤其是陸謙舟做的美食,顧息醉的動力是無限的。
一定有辦法,衡九墨最怕什麼,有了。
顧息醉掃了眼桌上一大堆的書,他記憶和學習能力都很強,同時他也最受不了抄書這種單調機械的活,因此他抄書,都是一本抄完就換另一本的。
這頭一遍的抄書活,他其實還是能忍受的,畢竟還能學習新知識,顧息醉抄書的同時,腦中已經起了一連串的思索。
但凡他抄過的書,他都理解的十分透徹。
顧息醉看了眼顯示屏中的衡九墨,忽然驚喜的眉間一挑,讚嘆道:
「此言精妙,甚為精妙!」
衡九墨被顧息醉吸引了注意力:
「怎麼?」
「堵不如疏,滿不如虛,這套劍法鋒利太過,師兄,你舞這套劍法時,會注重留虛疏通嗎?」
「留虛?疏通?」衡九墨皺眉,他長久不練功了,天天用補藥增進修為,對這些劍法裡的奧妙,更是很久沒有研究了。
他只知道,自己的修為已經補到元嬰大圓滿的程度了,但是修為一直處於元嬰中期,無論如何也無法再前進一步。
顧息醉看一眼衡九墨一臉不知甚解的模樣,心中暗嘆了一聲,也不指望衡九墨和他探討什麼劍法奧妙了,直接跟衡九墨攤開了講,攤明白了講。
他跟衡九墨講的內容,也是有所篩選的,特地選和衡九墨實際情況聯絡緊密的地方講。
衡九墨不願思考慣了,顧息醉也順著這類學生的習慣,直接用起了實踐教學,他和衡九墨講劍法時,用的最多的詞便是:
「不信,覺得很荒唐?要不師兄你試試,發現哪裡不對便告訴我,我以後也不會誤入歧途。」
衡九墨每次都被氣笑:
「把你師哥當試煉呢,講的一套一套的,怎麼不自己試?算了,就你那身子。」
說著,衡九墨十分嫌棄的運起了功。
他老毛病還在,練功確實專注不下去,每次都會煩躁的睜開眼睛,想要停止。
但每次,他都會對上顧息醉那雙期待,滿是求知慾的眼睛,彷彿顧息醉一切的希望都寄託在了他身上,彷彿他就是顧息醉路上最亮的明燈。
衡九墨暗罵了一聲,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因為強制凝神練功,而產生的極度煩躁的心情。
他的身子不像顧息醉,如果以強大的毅力抵制住了難以專注凝神的煩躁,就可以繼續練功下去,不會像顧息醉有那麼嚴重的身體反噬。
準確來說,除了那壓不住的煩躁,其餘的練功過程,衡九墨和正常人沒什麼不同。
一次次的試試,一次次的領悟,越來越嚴重的煩躁情緒。
衡九墨猛的站起身,一腳踹倒了身旁的桌子。
他呼吸粗重,看向顧息醉,眼中含著一股強烈的怒火,衡九墨深吸一口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