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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野一直很溫柔,但某刻,許琢雲真的痛了,聲音帶著哭腔,邊野就親他的眼睛鼻子和頸側,咬牙壓下躁動,不停誇他漂亮,哄他放鬆,說很愛很愛他。
等到他平復,才一同陷入。
潮汐一樣,只是無限縮短著漲潮退潮的時間。
是愛人構築起的,溫熱又柔和的潮汐。
夜晚悠長,他們相擁而眠。
第94章
一覺睡到正午, 許琢雲睜開眼,伏在邊野胸膛上。
對上邊野的眼睛,他本能地埋頭不去看,又被邊野輕扳起, 不得不對視。
邊野的目光很深也很溫柔。
許琢雲想起昨晚, 邊野有時候讓他睜開眼睛看著他, 那時候的眼神也是這樣子的。
「昨天, 感覺怎麼樣?」邊野問, 看似淡定, 但在床畔規律輕點的指尖暴露了他的微小緊張。
許琢雲琥珀色的眼睛落了些陽光,更加淺淡,一汪泉水一樣,帶著羞澀點點頭:「挺好的。」
他像一隻在海里起伏的小船, 海是未知的, 但卷著他的浪溫柔。
所有害怕都被邊野的消弭。回味著,那種上頭的感覺又來了,許琢雲也不羞澀了, 往邊野懷裡又鑽了鑽。
邊野親吻許琢雲的額頭。
其實他知道許琢雲是享受的, 有時候還會黏糊糊地讓他快一點, 但過一會兒又委屈地咬他肩膀。
但還是想聽許琢雲親口承認, 在戀人面前的虛榮心和好勝心, 大概是男人的通病。
「阿野,我發現一件事。」許琢雲忽然說。
「什麼事?」
「我也愛你。」
邊野一僵, 扭過頭看他。
「因為我愛你, 所以我才一點都不害怕。」許琢雲眨眨眼。
話音落下, 又是一個綿長的吻, 他被邊野緊緊抱著, 很久都沒鬆開手,耳畔心跳聲如鼓如雷。
許琢雲臉被燻得發燙,扭過頭:「那你呢,昨天,你是什麼感覺?」
邊野心跳仍快,帶著笑直說:「死了都行的感覺。」
許琢雲一邊嫌棄他沒出息一邊又想笑:「那你得死多少次啊。」
「那要看你意願,我死都少次都沒關係。」邊野在許琢雲腰側輕輕掐了一下。
許琢雲驚弓之鳥一樣彈起來,結果吃痛地發出一聲慘叫。
眼淚幾乎立刻就溢位來了。
邊野心疼,拉開抽屜拿藥幫許琢雲塗。
挺羞恥的姿勢,很羞恥的感覺,如同再來一遍前戲。
許琢雲咬著唇,害怕自己發出什麼聲音,但還是顫了一下腰身。
邊野也訝異於許琢雲的敏感,輕輕笑了一聲,被許琢雲扭頭帶著慍怒瞪了一眼,無辜地止住笑意。
許琢雲趴在床上,憂愁萬分。
經過做完的負距離接觸,他現在覺得邊野的手就像有魔力了一樣,明明只是輕輕擦過某些地方,但他居然被激得脊背有些發麻。
這大概就是走向墮落。
接下來的兩天,邊野對許琢雲像對待博物館裡剛修復好的文物一樣,除了必要的行程,其餘一律推掉,專心在家照顧許琢雲,親手準備健康的三餐,給他捏背捶腿,比全能管家還要靠譜。
過了幾天,等終於恢復得差不多,晚上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點火的,最後又沒收住,但邊野到底心疼許琢雲,忍耐著沒進去,第二天又幫許琢雲大腿內側上藥。
沒羞沒臊過了些日子,邊野終於要往外跑行程。
他新專輯的歌曲一首首發布,再加上各種各樣的單曲和合作曲,邊野已經有了不少提起大家都知道的名曲。
邊野積攢起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