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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奇怪呢?
&ldo;你以前沒用過麼?&rdo;
景深點點頭:&ldo;只見府上丫頭小廝們用過。&rdo;
夏意又好奇起來,倒豆子似的問:&ldo;聽書上說,大戶人家都用藏在袖擺裡的小爐子,對麼?&rdo;
&ldo;嗯,是有袖爐。&rdo;
&ldo;爐子放在袖子裡,會燙麼?怎不見燒了衣裳?&rdo;
一雙桃花眼忽閃忽閃地眨著,景深教她表情逗笑,好笑一通才解釋:&ldo;袖爐本就不大,我多用的是倭人做的阿古陀。爐身多是做成瓜稜形,裡頭擱銅缽裝炭燒或乾脆裝個小爐,上頭蒙一層網罩兒做火屋就成,哪兒能燒著衣裳?&rdo;
夏意借著這話思索許久也想不出是什麼模樣,弱弱提出疑問來:&ldo;你能畫給我看看麼?&rdo;
&ldo;自是成的。&rdo;
只是,一說起畫畫兒來,景深就是一副有話說的模樣,沖就蹲在他旁邊的夏意招招手,示意她貼過耳來。
夏意會意照做。
&ldo;我答應過的話可不是騙人。&rdo;他壓低聲耳語道。
他答應過她的,只有替她畫畫兒和給她買話本子了,夏意抿出兩個梨渦來,也學他悄悄說:&ldo;我知道你定不會騙我的。&rdo;
這話他愛聽,隨後更堅定了主意,又附去她耳邊:&ldo;這些日子我合計了一事,等它成‐‐&rdo;
院門被人敲響,打斷了景深的話,夏意沒能聽完就聽小廚裡夏先生囑她開門去。
她應下,起身時腿都麻了半截兒,更別提蹲得更久的景深,這時候起來已是動彈不得了。
&ldo;我開門去,待會兒聽你說。&rdo;
&ldo;好。&rdo;腿尚且麻著,他的聲音聽著有些慘。
開門時院外站著的是村南面兒一個大伯跟家裡才開蒙的孩兒,手上提著兩大條肉乾。
立冬日學子們與家中長輩登門拜訪先生,一道交束脩來‐‐或是秋收後有些米麵送將來,或是一罈子好酒、兩條肉乾都成,無需多少,只心意在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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