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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此外,便只剩一些靜氣凝神的效果了,對身體沒有太大影響。」
老獒聞言,臉色有所好轉。
旁聽的雷嬤嬤卻瞬間變了臉色,其眼底的狠意比老獒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太醫對上她的眼睛,甚至忍不住心臟發顫,總覺得她下一刻就要拿刀捅死自己。
雷嬤嬤調整表情,衝著太醫笑了笑:「福晉之前也曾請太醫過去查驗過一些布匹,不知其中藥物成分與張格格這裡的有何不同?」
太醫打了個寒顫:「福晉那邊的布匹所用藥物只有一種,但成分與……」他低頭,將顏色艷麗的那塊碎布拿在手上,「與這塊布上的一模一樣。這藥我也不甚瞭解,只知道兩者合一後的效果,單一的……你們只怕要去找宮裡的劉院正,他對這種藥物研究更多。」
雷嬤嬤不敢耽誤,告辭離開後立刻去找福晉。
福晉嚇了一跳,忙讓雷嬤嬤取了令牌到宮裡請人。
許是動靜鬧得有些大,前院正因為府中格格查出有孕,而被康熙體諒,被迫休沐的胤禛也得了訊息。
想到蘇培盛說張櫻剛才請了太醫的話,胤禛頓時坐不住了,立刻起身往後遠走。
宮裡才知道了張櫻懷孕的訊息,若是立刻傳出孩子出了問題,只怕會
影響到汗阿瑪對這孩子、乃至孩子母親的看法。
想到這兒,胤禛加快了腳步。
胤禛趕到張櫻院子的時候,才發現張櫻正與福晉坐著說話,相較於張櫻平靜的面容,反倒是面色黑沉的福晉更像是生病的那個。
福晉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下意識起身:「給四爺請安!」
張櫻也跟著請安。
胤禛抬抬手,讓二人起來,自己坐到張櫻方才的位置。
福晉坐回原位,張櫻則坐到了洗完澡的春喜從旁邊搬來的一張矮凳上。
胤禛在福晉與張櫻之逡巡片刻,果斷看向福晉:「之前聽說張櫻請了太醫,不久又聽說福晉讓人到宮裡去請劉院正,我之前還以為是張櫻身體不舒服,可現在瞧著,張櫻好似沒什麼問題?到底是怎麼回事,福晉你同我說說。」
福晉看了張櫻一眼,眼神惱恨:「這次多虧了妹妹,若不然我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害了!」
說完,她便將太醫之前的檢查結果告訴了胤禛。
「太醫說,這藥他只是聽說過,瞭解不算多,要知道更詳細的情況只能找劉院正。如今也只能等劉院正來看看是不是一樣東西,又是什麼結果了。」
胤禛的臉刷一下就拉了下來。
他本就一張可以嚇哭小孩兒的臉,如今更是兇得讓人想要退避三舍,輕易不敢在這時候開口說話。
半晌,胤禛忍不住詢問:「那布匹是從哪兒來的?」
福晉頓了頓:「還不知道最後結果,這時候告訴你,萬一是誤會怎麼……」
「是蘇璃。」張櫻直接插嘴。
她抱歉地衝著福晉笑笑,然後毫不猶豫地捅出蘇璃:「蘇璃將藥物拆成兩份,到底是這藥本就是這麼下的還是她自己的天才想法我們猶未可知,但分別浸泡了兩種藥物的布匹,確實是分兩批送到了我這兒。」
「第一批是在你剛將我在府裡的待遇提升到側福晉的時候,蘇璃送來的;第二批就在今天,我剛查出懷孕,蘇璃就把布當賀禮送來了。」
張櫻笑了笑:「福晉那兒也有,不過只有一種布,不知道對身體有什麼效果。」
福晉是四爺府的福晉,後宅所有人都在她的管轄範圍內,所以遇到
這種事兒的時候為了服眾,難免生出許多顧忌。
張櫻可沒有。
她就是個小格格,誰讓她不高興了她必然讓對方更不高興。
張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