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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晨陷入沉思，他人緣雖然還可以，卻好像沒有什麼私交不錯的女生。

浴室的門被從裡推開，謝斂擦著頭髮出來，看他坐在樓梯上發呆，隨口問，「在想什麼？」

戚晨下意識答，「怎麼找到女朋友。」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戚晨連忙解釋，「不是，我是說假的。」

謝斂神色略有緩和，「為什麼要找假的？」

「因為顧明野。」戚晨老實道：「這樣就可以說明我是直男了吧。」

謝斂問，「如果他讓你證明給他看呢？」

戚晨不明所以，「怎麼證明？」

謝斂：「接吻。」

戚晨：「……」

「親密關係的話，接吻是很正常的吧。」謝斂放下擦頭髮的毛巾，看他&—nj;眼，語氣平靜道：「如果他讓你和那個女生接吻怎麼辦？」

和&—nj;個陌生女孩接吻？

戚晨設想了&—nj;下，瞬間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謝斂看著他的反應，忽然開口，「戚晨，你確定你是直的嗎？」

「啊？」戚晨被問得懵了&—nj;下，「應該吧。」

戚晨答完又禁不住想了想，確定自己沒對什麼男生有過特殊的想法，語氣不由得又肯定了些，「我覺得應該是。」

謝斂沒再問，轉移話題道：「怎麼突然想到用這個辦法？」

戚晨沒瞞他，「網上查的。」

「哦？」謝斂聞言挑眉，過來坐到他旁邊，「我看看。」

樓梯空間狹小，兩人幾乎是挨在一起，戚晨隱約聞到他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很淡的青草味兒。

戚晨動了動鼻子，「你用的什麼沐浴露？」

謝斂隨口把牌子報給他，「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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