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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點可惜。」

謝斂嘴上附和，心裡卻完全不這麼想。他無所謂去哪裡吃飯，卻不太想和別人&—nj;起。在學校的時候戚晨身邊就總有別人，現在到了集訓，沒了那麼多熟人，他自然想霸佔這個這個位置。

戚晨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謝斂其實早就已經收拾好了。只是不想被人打擾單獨相處的機會，才會推脫說沒有處理好。

&—nj;起吃晚飯是戚晨提出的，按照對方一貫的個性，大機率會遵守承諾等他。

即便戚晨真的神經大條到選擇跟李永言三人一起去吃飯，謝斂也可以改稱自己忙到沒空去餐廳，讓戚晨回來時幫他外帶，至多也就是晚吃&—nj;會兒罷了。

至於會那麼巧的碰上戚晨回來，則是因為他掛了電話後就&—nj;直在窗邊等著，從看到戚晨的身影到走下四樓，時間剛剛好。

謝斂藏起心思走到戚晨旁邊，神色如常，「想好去哪裡吃了嗎？」

「外面吧。」戚晨回來的路上就想好了，「餐廳什麼時間都能去，出去的機會可就這&—nj;次了。」

謝斂自無不可，兩人便一齊出去。

研究院並不在市中心，但周圍也並不偏僻，旁邊就有&—nj;條小吃街，集訓的學生們也大都是來的這裡。只是互相都沒穿校服，不是熟人也都認不出來。

人生地不熟，戚晨邊走邊用手機查當地的特色吃食，謝斂提醒了幾次避開障礙物後，理所當然地伸手牽著他走。

手腕&—nj;冰，戚晨下意識掙了&—nj;下。

謝斂握得更緊，「這樣比較安全。」

這話也對，戚晨便沒再繼續掙，只是再低頭時把搜尋框裡的關鍵字由特色菜改成了暖身養胃。

謝斂的手似乎有些太涼了。

也是湊巧，附近還真有&—nj;家主打藥膳的粥鋪，戚晨便把手機遞到謝斂面前，「這家怎麼樣？」

謝斂掃了&—nj;眼螢幕，只當是一家普通的粥店，點頭同意。

粥鋪的位置並不遠，步行大概十分鐘就到了。兩人進去，謝斂也終於鬆開了手。

店內裝修雅緻，前臺是個扎著馬尾的小姑娘，抬眼時恰好看到這&—nj;幕，表情微妙了&—nj;瞬，很快恢復職業化的微笑，「請問需要點什麼？」

戚晨早在過來的路上便在網上篩選過選單，直接問，「招牌粥還有嗎？」

「有的。」前臺應聲，動作卻有些遲疑，「二位是在店內用餐嗎？」

戚晨點頭，卻看前臺一臉欲言又止地看著他們，不由得問，「有什麼不對嗎？」

「額……」前臺委婉道：「這個招牌粥，&—nj;般在我們店都是女士點的比較多。」

戚晨：「……」

謝斂掩唇輕笑&—nj;聲，「你要喝這個？」

「……我是給你點的。」戚晨道：「你的手太涼了。」

謝斂：「……」

前臺小姑娘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想起兩人進門時的狀態，腦中突然靈光&—nj;閃，「其實我們這個調解體虛濕寒特別好的，男士也沒問題！」

戚晨乾咳一聲，正想說改成別的，謝斂卻道：「那就來兩份吧。」

又點了些別的，兩人拿著小票上樓，戚晨小聲問，「你不介意啊？」

「這有什麼。」謝斂道：「本質也都是吃的。」

話雖如此，等兩人上到二樓的就餐區，還是沒剋制住沉默了&—nj;瞬。

只見堂內坐著的大都是女性，少有幾個男性，身邊也大都陪著家眷。

戚晨拿出手機找到那家粥鋪，之前看的時候他只停留在選單，完全沒看店鋪介紹。這次特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