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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好強的邏輯啊,他們竟然無法反駁。
在老人身後推著輪椅的,是穿著一身軍旅服的高大中年男人。
他的面容冷厲,神情肅穆。
筆直的站姿如同標杆一般立在那裡,不怒自威的氣勢令他看起來越發的令人敬畏。
這正是司家現任家主,司蒼朮。
他看了眼開心的快要飛起來的老人,深邃的眸子劃過一絲無奈。
「父親,不要太激動,這對您的身體不好。」
「你是不是傻!貴人都出現了,我這身毛病還能是個事兒?!」
老人拍拍身下的輪椅,蒼老的眼睛裡噙滿了淚水,「為了慶祝鳳牌認主,我決定今晚吃烤肉!去給我準備二兩老白乾,勞資要不醉不歸!」
司蒼朮緩緩的搖搖頭,沉穩的嗓音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壓,「父親,您應該忌食辛辣,一切有刺激性的食物。況且……家裡的老白乾早就被母親倒掉了。」
老人將淚水一收,一張臉頓時就拉長了,「不孝子!連口酒都不給勞資喝!養你們有什麼用!小凜兒呢?!我要我孫子推!你走開!」
司蒼朮氣定神閒,「司凜在他母親那裡。他還有任務在身,父親,還是讓我推著您吧。」
金絲眼鏡趁機湊上來,想從中年男人手中接過輪椅,觸及到對方那雙冷冽的眸子時,瞬間又將手收了回去。
他訕訕一笑,
「大哥,爸爸忌口都一年多了,難得遇到這麼高興的事情,讓他喝一點又不礙事。小凜這孩子也真是的,好不容易回來趟也不回來看看他爺爺……」
「咚~!」
一根烏黑油亮的柺棍狠狠的砸在他的後腦勺上,「不准你埋汰我大孫子!」
金絲眼鏡捂著被砸的後腦勺,難以置信的瞪著老人,「爸爸!您竟然打我!」
老人將頭一偏,「哼!打的就是你這個不孝子!不給我酒喝……」
金絲眼鏡悲憤大吼,「我是司方海!不讓你喝酒的是我哥!您老打我做什麼啊!」
自從父親病了,每每捱揍背鍋的總是他。
簡直不能忍!
老人疑惑的轉頭,「你是大海?我咋瞧著你這身行頭這麼欠揍呢?跟狗漢奸似的……腦門上錚亮錚亮的是啥?」
司方海:「……嗚~」
祠堂的門被人從外推開。
南司凜扶著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
「爺爺,父親,二叔,諸位叔伯。」
司蒼朮應了一聲,轉眼看向自己的妻子,「這件事你怎麼看?」
南瑜給了丈夫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後向老爺子問了聲好。
「方才我已經問過小凜了。玉佩丟了。現在只能確定,它還在南花村,至於貴人是誰,這個還真沒準兒。根據我的卦相推算,那個人是,小凜回來之前見過的,無字牌上面的香灰還沾染著那個人的氣息。」
南瑜拍了下兒子結實的胳膊,繼續道:「這孩子回來之前,總共就見了兩個人。一個是帝都白家在南花村做知青的二小姐,曾經還救過小凜一次。另一個是獵戶家年僅十三歲的小孫女。」
南司凜的臉色有些臭,他避開老母親揶揄的視線,悶聲道:「我記得離開水塘的時候,感覺到被什麼勾了下衣服。當時沒注意,想必是那時候丟的。」
現在想想真是太大意了!
當時感覺不對勁,就應該停下來看看才對。
男人的直覺告訴他,當時的玉佩很有可能被白佳佳撿到了。
這下……就有些不好辦了。
南瑜捂著嘴笑個不停,「這就是天意!讓你老大不小了還不找媳婦,連鳳牌都看不過去了。人家不是還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