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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成品還勉強能用,葉悠揚只好用番茄醬燒了一個蛋花湯,上面撒了一包泡麵裡面的乾菜料包,再配上煮好的銀絲掛麵,也算得上是色香味俱全了。
兩個人大約餓得很了,居然都吃得很香,最後連鍋底的湯都喝了個底兒朝天。
“悠揚,原來你這麼賢惠能幹,我決定了,這輩子就以娶你回家做老婆為奮鬥目標。”吃飽喝足的boss大人舔著嘴唇美滋滋說。
葉悠揚看到他舔嘴唇的動作就覺得特欠抽,他難道不知道,這是紅果果的誘·惑?
以前她看a·片的時候,總是不大能夠理解那上面的人為毛要舔嘴唇,但是自從跟他接了幾次吻(不對,是被他吻了幾次)之後,只要他一舔嘴唇,她就能想到吻,繼而回味起那些吻的美妙滋味,然後就不由得心猿意馬了。
此刻,葉悠揚看著他舔嘴唇,不一會兒,就有些神不守舍了。
“想什麼呢?”向北鬥用極溫柔的語氣問。
“吻。”葉悠揚正迷糊,脫口而出一個字。
“呵呵,我們果然心有靈犀呢。”向北鬥輕笑一聲,立刻上前擁她入懷。
吃飽喝足後接吻也更有力氣了,這一吻,就吻得天昏地暗,不知今夕何夕。
聽到懷裡的人嬌喘吁吁,向北鬥艱難地推開了她,站起身去衛生間衝冷水澡了。
葉悠揚軟軟地倒在沙發靠背上,身體還殘留著激情的餘溫。已經不是第一次心靈和身體同時悸動了,葉悠揚破罐破摔地想:為毛每次都要剋制呢?這男人究竟是不是正常男人?
這麼想著,她忽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她猛地站起身,走到浴室門口,一把擰開了浴室門,然後對著正用冷水熄火的男人大聲吼道:“向北鬥,你tnnd究竟是不是男人?為毛每次都是惹了火就跑?”
這話一出口,她自己頓時被嚇到了:這是她嘴裡說出來的話麼?這麼雄壯威武的女漢紙的話,怎麼會從她嘴裡說出來捏?這不科學啊?
但是還沒容她往下想,就被一隻餓虎給撲倒在浴缸裡了,冰冷的觸感凍得她一激靈,下一秒,溫暖的熱水噴薄而出,冷熱交替,刺激得她渾身一哆嗦。
向北鬥懷抱心愛的女人,又是在這種狀況下,再也剋制不住,終於做起了一個熟練脫衣工所該做的一切工作。(非常時期,此處省略一千字)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葉悠揚睜開眼,首先感覺到渾身的骨頭散了架似的,完全拼湊不到一起的樣子。
她那個悔恨啊,真可謂是——此恨綿綿無絕期。
她怎麼就那麼賤?餓狼明明都已經準備離開了,她偏偏要多情兮兮地留人家吃飯呢?
吃飯就吃飯吧,吃完飯不攆他走,還偏偏要盯著人家看舔嘴唇?
看看舔嘴唇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為毛要嘴賤兮兮地說什麼吻呢?
最不該的就是,像個傻叉一樣衝進浴室,問人家是不是男人?這種話可以隨便說的麼?
好吧,整個晚上,那隻狼都在糾結那句話呢,每做一次,就惡狠狠地問上那麼十幾遍:“說,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你是男人,是男人中的男人,是男人中的戰鬥機,殲滅機!”她都回答了無數次有木有?可他為毛還是問個不停?
直到她千嬌百媚地哀求:“老公,求求你饒了人家吧!老公,人家真的不行了!”
那隻狼,終於停止折磨她了。她狠狠舒了口氣,以為可以就此高枕無憂了,可誰知道那隻狼根本不知疲憊有木有?
“老婆,還記不記上次岳母大人來的時候我們都做了什麼?”餓狼眼裡閃爍著綠光問。
“不就瞎叫喚了一晚上麼?”她老老實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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