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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悅一頓,有些無言,倒是江樺知道事態緊急,不在意這些,起身施了一禮「如此……麻煩壯士了,事不宜遲,我們這便上路可好?大恩容後再謝!」
「還是小兄弟痛快!我叫牛壯,可不叫壯士,兄弟也不用謝我,校場你那表姐救我一命,我這也算報恩,咱們兩不相欠就是!少廢話了快些吧,要那讓群龜孫子追上,咱們都得玩完!」說著彎腰背起江樺當先去了。
勝男江悅對視一眼,苦笑著跟上了。有江悅這個識得路途的人在,確是快了很多,她指引著三人方向,近兩人時辰後往一狹窄的山洞走去,到頭一拐果然柳暗花明,竟是一洞口。
眾人撥開藤蔓側身出來,江悅舒口氣「好了,那山洞本就四通八達,這條又是最隱蔽的,即便成軍搜山,也不一定找的到我們了,不如先停下休整一番的好。」
眾人皆無異議,再向前走了一段,有一小溪,便都在這清洗一番,拿出乾糧用了。江悅開口「我們也算是患難之交了,冒昧一問,各位都有何打算?」
「誰知道呢?走著瞧唄,反正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找口飯吃唄,你們呢?」牛壯喝口水,滿不在乎。
「在下有親戚在秦國小有產業,這次本就打算舉家投靠去的。兩位不如?」
「秦國?那地方,一人犯法鄰居都得連坐吧,算了,省得我哪天犯事了還得連累你們,怪沒義氣的,勝妹子呢?也去秦國?」
勝男想想還是說道「勞江姑娘掛唸了,我還是想去梁國。」
江悅笑道「哪裡,梁國也是好去處。」
牛壯說道「嗯,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以前有個認識的兄弟跟他媳婦梁國去了,我也和勝妹子去梁國吧,正好勝妹子還沒盾士,要你不嫌棄,我就先當著!」
勝男聽了盾士一說,卻又難免想起了司武,也不知,那騙子如今逃哪去了?
第十章
邊城 「妹子去大梁可是要投靠親朋?」牛壯靠在車門駕著車,隨手甩了一鞭子問道。
「不,只是覺得梁國政治開明,咱們這些大晉遺民能好過些!」勝男也坐在車外與他閒聊著。自從上黨城外分別,牛壯就一直與勝男同行,算是她的盾士。不過也只是一說罷了,勝男要給他工錢他也不接,只說自己並不是專門的盾士,只混口飯吃,主要是為找個伴。因此勝男這幾日也只是負責著牛壯的衣食勉強算是僱傭,更多的像是夥伴。
好在司武逃走時拿去的錢財並不多,勝男又將當時的玉鐲子典當了,那玉鐲成色極好,當來的錢竟快趕上那小把金葉,因此並不有缺錢之虞。牛壯性子豪放不羈,與勝男相處也不錯,倒是讓勝男想起了現代和她關係好,平日打打鬧鬧,偶爾冒出幾句髒話葷段子的男同學。只是經過了司武的事情,到底對牛壯也不敢全然信任,內心深處也總帶著一些防範。
牛壯也好像未曾注意到這些,依然那般大大咧咧的自來熟「嗯,梁國量刑到是沒秦國那麼厲害,就是規矩太多,也不好!」說著又笑了起來「哈哈,不過什麼禮儀之邦,如今不也讓一個梁王把名聲敗的狗屁不如?看他們還好意思說什麼正統!」
勝男也笑笑,來這這麼些日子,她也不是第一次聽人議論當今梁王了,只是並不十分了解情況,加上她也並非喜歡背後議人長短之人,也就不好說什麼。
牛壯見她不語,扭頭看她一眼,接著說道「哎,一看妹子就知從前是大家出身的,怕是不比江妹子家門低!」
勝男愣愣低頭看看自己穿著也只是普通白衣,不由疑惑「大哥何出此言?」
「明眼人誰看不出?諸國裡就數咱們大晉和大梁以仁治國,講究什麼君子之道,非禮不為那些勞什子。越是高門越這樣,裡子越噁心越見不得人,表子上就越裝的比誰都乾淨!加上你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