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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綿心裡又氣又惱,紅著臉急道:「不準咬我耳朵。」
「嗯。」沈衡道,「不咬你,只親你。」
阮綿羞窘道:「親也不行。」
回應她的,是耳朵又被咬了幾下。
阮綿氣得身體發顫。
在她實在忍不住差點又哭出來時,沈衡抬起頭,鬆開她的手。
阮綿手上得到自由,立即對他又推又打。
沈衡抱著她,垂眸盯著她的臉。
阮綿打得手上沒力氣,拽住他的手喘氣。
沈衡撫著她的臉,低聲道:「阮綿,我發現你不僅生氣的模樣好看。」
阮綿鼓著臉,氣憤地瞪他。
沈衡彷彿看不見她臉上的怒氣,依然道:「你剛才哭起來的模樣,也非常漂亮。」
阮綿氣惱道:「別以為你說兩句好話就能把我哄住。」
沈衡輕咬了口她的唇。
阮綿沒想到他突然又親她,沒來地及避開,氣得臉色又紅了幾分。
沈衡道:「我早就和你說活,我不會哄你。」
阮綿怒視他。
沈衡:「阮綿,你剛才哭起來的模樣真的非常好看。」
他語氣頓了頓,又道:「我現在可以確認,在我眼中沒有別的女人比你好看。」
和他專注又認真的目光對上,阮綿臉色莫名其妙有些燙。
「你別想避開話題,」她臉懊惱道,「我們在說離婚的事。」
沈衡:「這件事沒什麼好談,你只有兩個選擇。」
阮綿氣道:「這是我們兩年前就約定好的事。」
「嗯,」沈衡點頭,「我反悔了。」
阮綿沒看出他臉上的神色有任何羞愧,仿若隨時反悔對他而言是很正常的事。
沈衡淡淡道:「只要你答應當我的情人,我就同意離婚。」
阮綿咬牙切齒道:「我不想當你的情人,也不想當你的妻子,我們必須離婚。」
「我尊重你的決定,」沈衡眉眼冷淡,「你可以和我的律師談。」
阮綿被他的話堵得憋屈又煩悶,完全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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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綿沒有得到想要結果。
她離開沈氏大廈時,滿腦子都是沈衡強詞奪理的樣子,整個人彷彿泡在冰水中,渾身冰涼。
這天晚上,沈衡沒有回來。
阮綿沒有心思做其他事,早早就躺到床上休息。
整個晚上,她都在做被沈衡「奴役」的噩夢。
在夢裡,她最終沒有成功離婚,天天被沈衡逼著給他做飯,每天都被他說的話氣得胸口疼。
不僅如此。
夢裡的沈衡對她的管控非常嚴格,不准她外出,不讓她交朋友,冷漠地說她這輩子只能呆在家裡,所有注意力必須集中在他身上。
她又哭又鬧,沈衡的神色始終都很平靜,沒有半分動搖。
……
第二天,阮綿醒過來時,滿腦袋都是夢裡可怕的生活。
想到夢中,沈衡用冷冰冰的語氣,說她這輩子只能呆在他身邊,阮綿嚇得紅了眼眶。
阮綿相信,如果離不了婚,夢裡的事肯定會變成現實。
因為夢中沈衡逼迫她做的那些事,他在第二份情人協議上都有明確標註。
阮綿臉色發白。
她不想一輩子都被沈衡壓著欺負,不想像夢裡一樣被他「奴役」。
離婚,她一定要離婚。
阮綿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
她到客廳,看見餐桌上擺著冒著熱氣的食物。
她這一覺睡到了中午,這些飯菜是沈衡讓人送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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