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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笑了起來,我笑得最大聲。
晚上,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它真的很小,大概也就只有z市的床一半那麼大,彷彿翻個身都有可能掉在地上,可是它睡起來竟然那麼的舒服跟踏實。
這個晚上,我躺在自己睡了數年的小床上想了很多很多,想得最多的還是之前的這三年。如果三年前,我為了薛子寧要死要活的時候沒有遇上溫少賢,我可能真的再也沒法看到爸媽的笑臉,還有王淞淞那張笑嘻嘻的臭德性。也或者這三年的忍氣吞聲本就是自已心甘情願,可能我在用這種變態扭曲的方式在感謝溫少賢也說不定。
只是,除了感謝,我與溫少賢之間到底還有沒有其它的什麼,我不敢斷言,更加不敢想像我與溫少賢之間是否會產生可笑的愛情,可是,溫少賢摟著別的女人的畫面,我更是想都不敢想。因為一想起那樣的畫面,我的心陡然間像是被砌起了高牆,四面都是,別說出口,連個像監獄裡的那種小窗戶都沒有,壓抑得我直想問候別人親大爺。
說好了回到家之後就再也不想z市的事情,我要好好享受假期,可是一閉上眼睛,就像是有一張無形的網纏在我的身上,我拼命掙脫,最後把自已累得像狗一樣吐著舌頭拼命喘息,而那張網,它還依舊牢牢地捆在我的身上。同時,還會有許許多多的畫面在腦海中飛舞,不是三年前的,也不是更早的,它們全是最近這三年之中的,而且,每一個畫面竟然都有溫少賢的樣子。
春天,夏天,秋天,冬天,三個漫長的輪迴,我竟然全是跟溫少賢一起度過,不知不覺中,這個人已經毫無預警地慢慢滲透進我的生活,我卻仍然一副懵懂無知的腦殘樣,現在,我應該試著將他還有他音容笑貌一聲甩離我的生活,現在,馬上,必須……
第二天我幾乎是在床上睡了整整一天,像是貪心地想把自己這三年來缺失的覺一起補了回來似的,連飯都不想下床吃。我媽一度以為我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這症了,不停不停地過來摸我腦殼子。我故意伸出胳膊環住她的腰,撒嬌一般將臉貼在她的肚子上,還跟小時候的感覺一樣,又舒適又安全。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睡飽了的我神清氣慡,像脫胎換骨了一樣。只是剛吃完早餐,我媽便拉著穿著高中時那件紅通通的羽絨服的我對自己的舞友例行展示了一圈,不停地拉住熟悉的阿姨主動來一句&ldo;這我閨女,回來過年&rdo;,早知道她這麼熱情地展示我,我還真應該穿件體面的衣服出來。
只不過,我非常不能夠理解這位中年女性的行為動機,回家跟我爸一反映,這個世界最瞭解她的男人微微一笑之後,我豁然開朗,這敢情是給她那幫朋友們看樣品呢。
我爸笑說:&ldo;這回,你可有得忙了。&rdo;
我頓時衝著廚房喊:&ldo;媽,你閨女如此國色天香,去相親可就調價了!&rdo;
&ldo;老倪,你又跟你閨女說什麼不該說的了?&rdo;我媽頓時比我聲還大地討伐她親愛的。
我爸只是低頭笑著翻報紙,一聲也不吭。
據我這兩天觀察,我媽一定是被我爸上思想政治課了,因為,從我回家到現在,她都隻字未提薛子寧的事情,這非常不像她風格。她的淡定表現彷彿我的生活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人,她也從來沒有見過薛子寧,彷彿薛子寧只是一團空氣,微風一過,說沒有就沒有了。
其實我知道,他們比誰都想知道我跟薛子寧到底是怎麼回事,三年前電話裡淡淡那句分手了,我爸媽一定不會滿足,他們一定很想知道,誰辜負了誰,誰拋棄了誰,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真的應該跟爸媽把這件事情說清楚,只是時候還沒到,而且我也不知道如何說出口,順其自然吧,要說的那天,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