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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陰影都來源於齊德。
他過得並不開心,曾私底下諮詢過心理醫生,得出的診斷結果一致都是中度抑鬱。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了很多年。直到這次被人誣陷。
繃緊的弦容易斷,原本的中度抑鬱終於惡化成重度抑鬱。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他無法出門,需要與人交流卻無法與人交流。
最致命的一點,那之後的近兩年時間裡,他無法再面對「狗」這種生物。
所以當年在齊德提出他能重回賽場的時候,他第一反應不是欣喜,不是沉冤得雪的快感,而是逃避。
那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擺脫齊德的束縛。
他熱愛訓犬師這份工作,可一路走來,齊德都在摧毀他這份熱愛,使他變得扭曲。
盛名他可以不要,也不需要齊德為他正名,他只要自由。
齊德當然大發雷霆,又將他關了三天禁閉,三天裡只提供勉強能維持生命活動的食物和水。
他要自由。
所以他選擇反抗。
周邊都沒有可以用來反抗的東西,只有他偷偷隨身攜帶進入禁閉室的一柄彈簧刀。
……
這樣的反抗有了顯著成效,齊德願意放他自由了。
自由是他應得的東西,所以他不會原諒齊德。
齊德願意替他抹去過往,在選擇新名字的時候,他當然選了沈慧的姓氏。
還選擇了「渡津」兩個字。
意為自渡萬丈迷津。
他是深淵中走出來的人,除了自渡迷津,他人愛莫能助。
這是他對未來的嚮往與期盼。
再後來,他嘗試成為家庭訓犬師,也是他對自己的承諾,是他對自己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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