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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剛說完這話,頭髮就被人從後面狠狠抓住,緊接著就是一腳將我踹得跪在了地上,我反身想要起來,肩膀卻被左右兩人壓住。
&ldo;嫁他?&rdo;質疑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ldo;你有什麼資格,你個人見人騎的破爛貨!&rdo;
說這話的人是蔣馳的青梅竹馬葉沫,據說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喜歡蔣馳了,可我跟著蔣馳腥風血雨了十一年都沒見蔣馳被她攻陷。
不過是個為愛痴狂的可憐人,我不想跟她計較。
我奮力掙脫,甩開了葉沫那兩個閨蜜,然而僅是片刻那兩個女人又撲上來,彪悍的體型將我的胳膊掰得都要斷了,痛得我齜牙咧嘴。
葉沫揪著我的頭髮,一聲令下,&ldo;拖到樓道,給我狠狠的打。&rdo;
三個人配合的那叫天衣無縫,推開鐵門將我丟了進去,在夜場混了十一年,本來計劃全身而退的我,卻因突如其來的風波再度栽了回去,說實話這段日子我一直窩火,正愁找不到發洩的地方。
葉沫以及她的兩個閨蜜徹底點燃了我的鬥志,面對她們的拳打腳踢,我像潑婦一樣反擊起來,嘴裡尖聲罵著,什麼難聽說什麼,簡直連祖墳都挖出來罵了一遍。
二十分鐘之後,葉沫打累了,終於退後一步朝那兩個打得正歡的閨蜜下達了收兵的命令,&ldo;行了,別搞出人命。&rdo;
咔噠一聲鐵門關閉,葉沫最後丟出一句,&ldo;別再讓我看見你,見一次打一次,破爛貨!&rdo;
真爽啊,我靠在牆角,衣衫凌亂,仰著頭抑制著眼中的淚,一張臉腫得跟個包子似的,嘴角是血,眼睛淤青,就連牙床都破得滿嘴腥味,從小就捱打這對我來說算不上什麼。
緩和了一會兒我就爬了起來,我的人生沒有時間自憐自艾,因為有太多事情等著我去報復討伐了,為了蔣馳,苟且偷生我也要活著。
我從樓道走出去,剛好碰上打飯回來的劉瑩,我看著她手中的饅頭和鹹菜,將身上最後那點錢全都掏了出來,&ldo;媽,我熬了粥做了小菜,以後我會天天早上來送飯,這點錢你拿著,你的身體也很重要。&rdo;
劉瑩將錢一把摔在我臉上,&ldo;你還好意思來?&rdo;她伸手推搡我,眼中的憤恨一目瞭然,直到將我推得撞在的對面牆上才厭惡收手,&ldo;別再管我叫媽,我承不起。&rdo;
劉瑩摔門進了病房,這麼多年的情分彷彿被一扇門給隔斷了,我透過窗,看到她跟葉沫說著什麼,緊接著葉沫將我帶來的粥和小菜全都倒進了垃圾桶裡,我還看到葉沫當著劉瑩的面俯身親吻蔣馳的畫面,像似在表示她的此情不渝。
我俯身將掉在地上那幾百塊錢撿起,這是昨天晚上被迫摸胸賺來,劉瑩不要也對,這麼髒的錢,連我自己都嫌棄!
以我的個性,應該將這幾百塊撕成粉末才對,可骨氣能填飽肚子嗎?能換蔣馳一天的吸氧費嗎?
我站在門口又望了幾眼躺在病床上的蔣馳,一門之隔也總好過陰陽相隔。
我朝衛生間走去,一路上所有人都在看我,有護士詢問我要不要處理一下臉上的淤青,我搖頭,補好妝,將衣服整理好,光鮮的離開了醫院。
我跟蔣馳的工作室選在城市邊緣,因為租金便宜,大部分的生意都來自網路宣傳,為了起死回生,我抵押了自己去跟一個富豪談家裝,如果裝修能順利進行,公司就能從中獲得三十萬的純利潤。
三十萬對於如此之小的工作室而言,已經算是天文數字了。
我騎車到公交車站,換乘了兩趟地鐵才抵達工作室,我到的時候那兩名不離不棄的小設計師已經在工作了。
看到我來紛紛招呼,&ldo;林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