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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是我的失誤,關她什麼事?”卷卷反問。
“自打您請了她當生活助理以後,出了多少意外,要我一一跟您說明嗎?”西裝女人冷冷道,“特別是今天這次……簡直讓我懷疑,她不是為了您的錢來的,而是為了您的命而來的。”
“這不可能。”卷卷搖頭,自然而然的為沈綠瓷辯解道,“她不是那樣的人。”
西裝女人緊緊盯了她一會,然後走近她,緩緩將被子給她蓋好,完了以後,在她唇上落下輕輕一吻。
“希望她不是那樣的人吧。”西裝女人直起身,留戀的看了卷卷一眼,目光有些酸楚,“晚安。”
她按掉房間裡的燈,然後走出房間。
卷卷摸了摸嘴唇,唉聲嘆氣了一會,剛要從被子裡出來,找沈綠瓷促膝長談,但是一股濃重的睡意向她襲來,她好不容易撐起半邊身體,又重新倒了回去。
“醫生在藥裡放了催眠藥物嗎?”卷卷一邊想,一邊閉上眼睛。
下一秒,她睜開眼睛,人已經回到了旅館內。
“真倒黴。”卷卷捶了一下床,然後無可奈何的翻了個身繼續睡,打算養足精神,明天晚上再接再厲。
但她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第二天的頭條新聞,林文藻死了。
第100章 再生
林文藻死得太突然了,很多人一點準備都沒有。
比如沈綠瓷。
別墅裡工作的人是受到嚴格控制的,包括通話控制,她好不容易拿到了十分鐘的通話時間,然後迅速給薩丁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以後,她開門見山的說:“林先生死了。”
薩丁沉默了一會,問道:“有什麼收穫嗎?”
沈綠瓷閉上眼睛,片刻之後,睜開眼睛道:“林先生的身前身後事一直是由他女秘書在打理的。”
“哦?”聽說是個女人,薩丁立刻拖長尾音,“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結婚了沒有?”
“她姓許,叫許靜姝,今年三十二,未婚。”沈綠瓷瞥了眼身邊監視她打電話的保姆,斟酌著自己的言辭,“許秘書是個很有能力的女人,也很受林先生的信賴,不但經濟上的事情交給她,生活上的事情也交給她,他每次小憩的時候,都不許別人打擾,只有許秘書能進去叫他起來工作。”
這番話可不是在恭維許秘書,而是在向薩丁透露兩個人之間不同尋常的關係——林文藻的財產一直由許秘書在打理,許秘書可以隨便出入林文藻的臥室。
“原來是同行啊。”薩丁笑了起來,笑聲裡帶著一絲興奮,“我最喜歡跟同行打交道了。”
他是個職業情夫,跟情婦勉強算是同行。
同行是冤家,他從來不給同行留情面。
過去被他搞上手的那些情婦,最後都淪落到一個下場,那就是連骨髓都被他吸了出來,乾乾淨淨一滴也沒剩下。
“那你就暫時留在那吧。”薩丁笑完,對沈綠瓷說,“過幾天我來拜訪你,你順便給我介紹一下你的同事吧。”
沈綠瓷心裡冷笑一聲,心想小白臉又要出來浪了。
不過管他怎麼浪呢,最重要的是把自己從這件事裡摘出去,於是她回道:“行,我這幾天都在,但過幾天就說不定了,你要來就儘早吧。”
擱下電話以後,沈綠瓷抬頭看著不遠處站著的那個女人。
消瘦的身形,黑色女式西裝,不苟言笑的面容,是許秘書。
許秘書待人很冷淡,待沈綠瓷更冷淡,就像細腳站在水面上的鸛,看著水底遊過的錦鯉,冷不丁就能將她一口吃下去。
所以沈綠瓷覺得自己是呆不長久的。
林文藻的死訊傳來時,她覺得對方會連夜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