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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儀:「」
她就知道男主不是什麼好東西!
肇事者兼知情人離開,祝儀不抬高傲頭顱了,認慫認得很乾脆,上前抓著祝謙的袖子去撒嬌,「阿爹,你彆氣,我和謝年舟真的沒什麼,你放心,你的未來女婿絕對是謝延興——」
「閉嘴!」
此時的祝謙顯然在氣頭上,一拍案幾打斷祝儀的話,「八字沒一撇的事情,如何就未來女婿?。」
祝儀沒敢開口問原因,畢竟阿孃不在這兒,她要命。
她往窗外看了一眼,廊下只有珍珠,沒有琥珀的身影,八成是見勢不妙去請阿孃了,她便稍稍鬆了一口氣。
不怕,只要拖到阿孃到,阿爹這塊百鍊鋼就能化成繞指柔。
祝儀鬆開祝謙的袖子,倒了一杯雀舌茶捧到祝謙面前,「阿爹,你不要生氣了嘛,喝杯茶,這可是女兒最愛的雀舌茶,旁人來了女兒都不捨得讓他喝的,也只有阿爹到了,女兒才肯割愛給阿爹喝。」
祝儀的模樣與她母親有七分相似,看著那張酷似夫人的臉衝著自己撒嬌,祝謙十分的火也下了五分,祝謙接過茶,嘆了一聲,「你不用裝乖賣巧,我知道你的心思,不過是想哄著我去救謝年舟罷了。」
「但是儀儀,此人來歷不明手段狠辣,非你所能駕馭,你對他的心思,還是早早斷了為好。」
祝儀從善如流點頭,「好啊。」
簡單的兩個字險些把祝謙嗆到。
祝謙的茶喝不下去了,他放下茶,看了又看祝儀,斟酌好一會兒,才耐著性子語重心長道:「乖女,世間男兒千千萬,謝年舟不行咱們便換。作為我的女兒,你不可做吊死一棵樹上的蠢事。」
「我知道啊。」
祝儀往嘴裡塞了塊蜜餞,想想謝年舟到了謝延興手裡只有死路一條,她雖大仇得報,但心裡卻有些空落落的,話裡不由得帶了幾分惆悵,「都說我了與他沒什麼,是你們非要誤解我,說我瞧上了他。他雖然生得好看,可是這世上不是隻要好看就可以,適合不合適我還是能分得清的。」
祝謙有點摸不準祝儀的心思了。
他這個女兒,瞧著乖巧溫順的,實則最是任性,她決定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哪怕面上答應的好好的,背地裡一定會生事,惹完事,又扮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來求他,他又氣又怒又憐,卻也不得不給她善後。
沉思片刻,祝謙道:「你既這般說,阿爹便再信你一次,只是你阿孃近日常常念起你,要你回府住幾日,你今日便跟我回去,陪你阿孃住上一旬半月。」
祝儀知道親爹的心思,不過是怕她生事,所以要把她關在家裡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她一口應下,招呼珍珠收拾東西,「好啊,我跟阿爹回去。」
祝儀的乖順讓祝謙越發覺得不對勁。
回府之後,祝謙調來親兵把守祝儀的院子,並且再三吩咐:「若見寧峰藉口過來,無需回我,只管照死打。」
——以他十多年的善後經驗來看,他乖女闖的禍十有八九都是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攛掇的。
祝儀覺得阿爹過於興師動眾。
她雖然好美色,但是那種因色誤事的人嗎?
事實證明,阿爹身體力行覺得她是。
生活不易,祝儀嘆氣。
把守就把守吧,左右謝年舟已經到了謝延興的手裡,跟秋後的螞蚱沒什麼區別了,等阿爹什麼時候不再緊張了,把她放出來了,她就能去他墳頭上香了。
人不能生得太好看,好看的人容易英年早逝,謝年舟死得這麼早,除了遭了她的報復外,也與太過好看遭了天妒離不開關係。
英年早逝,天妒紅顏,這倆詞放在謝年舟身上也適用,總之他的死也不全是她的推波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