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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些人反對審判的方案,輕描淡寫地說我們應該讓過去的事就過去吧。這一方案是前政府及執行其命令的安全部隊所竭力尋求的。他們吵吵著要一個一攬子方案或是全面大赦,就像在智利,皮諾切特將軍及其追隨者對自己實行大赦,並以此作為放棄軍管、將政權移交平民政府的先決條件。儘管他們同意任命一個真相委員會,但委員會只能關起門來審案,而且不能審查皮諾切特將軍本人及其政府和安全部隊的檔案,即使審查也不是為了定罪。皮諾切特將軍以及政府和軍官寬恕了自己:只有他們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們集被告、原告和法官於一身。由於智利大赦的宗旨不像南非那樣是為了確定責任,我堅決支援最近對皮諾切特將軍的引渡請求。我們不能容忍罪犯不僅可以決定是否赦免自己,甚至還不允許他人質疑他給予自己大赦的依據以及所赦免的罪責。
南非的情況則是不實行全面大赦。每一個參與迫害行動的人都必須單獨提出申請,並接受一個獨立小組的審查,由它決定申請人是否符合獲得赦免的苛刻條件。除了上述原因之外,人們也強烈地感到普遍大赦等於遺忘,有人指出,我們任何人都無權說&ldo;讓過去的事過去吧&rdo;,然後揮手間一切就真的過去了。我們的共同經驗其實恰好相反‐過去的一切不是消失了、沉寂了,而是令人尷尬地頑固存在著,它將不斷回過頭來糾纏我們,除非我們徹底地解決一切。我們必須直面禽獸,否則它就會反過身來要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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