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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走了?”
曲墨白髮現她微微扭曲的面孔,關心的上前詢問,難道是身體不舒服了?
這也難怪,剛回國就要趕著進宮赴宴,她一個單薄的女孩子家,身體吃不消也是理所應當的
這麼想著,俯身抱起了蹲在地上的她
“依我看,是觸景生情了才對~“
聶冉遙欠扁的聲音傳來,花雕聽著就刺耳,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懶得搭理他的話,乾脆窩在曲墨白的懷裡,聞著他好聞的味道閉起了眼睛
眼不見心不煩,耳不聽心為靜
看著花雕裝悽迷的模樣聶冉遙倒是好笑,不過礙於中間夾著個曲墨白,倒也沒說些什麼太露骨的話來
三人行的相安無事走著,一直到宴廳的正門口,曲墨白才輕輕放下懷裡的花雕
“兒臣給母皇請安”
慢慢走近前廳的花雕屈膝下跪,正前方坐著的正是花憐月,至於左邊一直串門子死不賴臉不回去的扎羅則被她完全忽視掉
“雕兒快快平身,快來讓朕看看,當真是想死朕了”
花雕抬頭,自己的母皇還是那樣優雅幹練不失貴重,如果是在她還不知道母皇監視自己的時候,也許她會激動的上前,可現在,她真的管不住自己腳下如同是生了根一樣,邁不開一寸方步的腿
感覺到她心裡的抗拒,一直站在她身後的曲墨白顧不得禮儀的雙手搭上她的肩膀,聲音溫潤圓滑,似是說給女皇,又似是說給花雕
“夫人這是怎麼了?墨白能理解夫人見了女皇的激動,可還記得墨白說的話麼,女皇雖說是女皇,可依舊還是您的母皇”
半真半假的話讓剛剛陷入詭異氣氛裡的前廳再次洋溢起其樂融融的畫面
堅硬挪著步子走向女皇的花雕,又怎會聽不出曲墨白話裡故意咬中的那幾個字?
女皇是女皇
“我的雕兒瘦了,想必路上吃了不少苦頭吧”
花憐月伸手撫上半蹲在她身邊的花雕的小臉上,心裡不知是該哭還是改笑,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意願安排走下去,可為何,她現在又不是那麼想知道結果了?
為什麼?
為什麼明明都是對自己說的關心話語,卻又要帶著這種穿透自己想念別人的眼神呢?
對上花憐月漸漸忽遠的眼神,花雕頓時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般遍體生寒
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母皇,到底在透過她看著誰?!
“雕兒?”
回過神兒來的花憐月注意到依舊在眼神發直的花雕,想到這大廳裡還有這麼多人,難免覺得有些被忽視的下不了臺
眼看著花憐月的眼光在逐漸變換著各種色彩,遠處的曲墨白就是想再幫花雕說話也張不開嘴了
“應該是路途勞累所以才導致精神不集中的吧?“
天然魅惑的聲音傳來,是一直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模樣的聶冉遙勾起笑眯眯恰到好處的丹鳳眼
“夜王爺,很久不見了“
花憐月的目光被聶冉遙吸引,真沒想到,時隔多年,他依舊還是這樣的酥媚妖嬈,他的臉,也還是這樣的蠱惑天下
感覺到花憐月的注意力從這邊消失,曲墨白正要過去扶起還跪在地上的花雕,卻被花憐月身邊的扎羅搶先了一步
“起來吧,地上涼”
扶起花雕,讓她坐在自己邊上,倒上一杯他從自己國家送來的葡萄酒遞給花雕
“喝一口,驅寒”
“……”
花雕鬱悶,大夏天的你讓我驅哪門子的寒啊?!
“你現在真的需要驅寒”
看穿她想法的扎羅眨著寶石藍色的眼睛,純然的藍色在燈火的照耀下越顯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