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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東征軍入主哈拉嘎鎮,各種牲畜的慘叫,還有女人的慘叫,孩子的慘叫,男人瀕死時的怒吼交織成一大片,血色,是哈拉嘎唯一的顏色,當然,還有哈拉嘎鎮剛剛立起的十字架,那些戴著銀色十字架的瘋狂神父,還有閃亮的板甲。
吳拓帶兵匆忙撤退,可是哈拉嘎鎮深入沙漠達到了數百里之遙,他們失了輜重,幾乎是毫無補給的走入沙漠,這對於沒有沙漠生存經驗的吳軍來說,幾乎就是致命的。
十萬大軍,走出沙漠的時候,殘餘,不過三萬餘人,沿途,盡是倒斃的屍體,還有盤旋不休的禿鷲,那是食腐動物的盛會。
望著撲倒在小河裡,恨不得把自己淹死的殘兵,吳拓張了張乾裂的嘴,臉孔扭曲著,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哪怕是與浮雲做戰,也沒有傷亡如此之大,二十萬大軍,幾乎全軍覆沒。
“將軍……喝口水吧……”一名親兵抱著剛剛裝了水的水囊啞著嗓子說道。
吳拓像一具殭屍一樣喝了幾口水,甩手扔了水袋,“立刻,八百里加急,無論如何,將訊息送到京城……告訴皇上,上將軍吳拓,陣亡……”吳拓低聲喝吼著,從懷裡取出一塊內衣上的白布,上面用鮮血寫滿了字跡,一把塞到了親兵的懷裡,藉著推勁,將他推得遠遠的。
腰間的寶劍鏘的一聲出銷,長劍一橫,毫無滯留的便割到了脖子上,血水噴濺,吳國一代名將,帶著又悲又曲的悲哀魂斷沙漠之外。
“將軍……”所有的軍兵都狂奔而來,吳拓這一劍下得夠狠,幾乎大半個脖子都被割斷了,橫身倒在地上,脖子裡噴著血沫,人,卻已經沒了聲息。
覃發支也愣了,吳拓的性子並不是那麼剛強,平生信奉能屈能伸大丈夫,可是今天,曲了,卻再也伸不起來了,覃發支,接手了部隊的指揮權。
望著這些雙目無神,剛剛從死亡地帶爬出來計程車兵,他們,已經沒有再戰之力了,帶他們回去,把他們帶回去。
將軍親兵已經收集了所有的戰馬,八百里加急,向京城趕赴,沿著新修建的西域公路而行,直到遇到了商隊的公路機車,二話不說便徵用了一輛,用更快的速度向京城趕去。
吳皇也傻了,他萬萬沒有想到,二十萬精銳大軍,竟然說敗就敗了,敗得他沒有一丁點的心理準備。
朝堂之上,驚慌一片,爭論當中,西域遠征軍已經走出了沙漠,真正的踏上了吳國的土地,連佔了數個小縣城與村落,收集了足夠的糧食等等,使得已經達到了極限,幾乎瀕臨不戰自散的十字東征軍得到了更多的補給。
而東方,哪怕僅僅還算是荒涼地帶,那些人口數萬,甚至是十萬的縣城,也讓這些土包子們驚歎不已,感到了東方繁華的一點氣息,一個個打了雞血似的,變得更加的狂暴。
644 抗戰守土之責
遠征軍,不但擊敗了吳國的二十萬精銳大軍,還得到了吳國邊軍的重型裝備,後膛炮數百門,而這些炮,成為了攻堅利器,東方高城大牆,對他們來說,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天塹,炮火轟炸之下,開啟城門,然後蜂湧而入,百萬大軍集中使用,所爆發出來的威力,可想而知。 /
雖然保家守土,無數的英雄壯烈身死,無數的英雄據城而守,絕不啟門投降,無數的冤魂盤旋著,面對廢墟一樣的家園日夜慘嚎,可是對方的力量過於強大,猶入無人之境,連克連勝,每一次勝利,都讓他們嚐到足夠多的甜頭,東方精美的器皿,黃金白銀珠寶,刺激得這些遠征軍雙止泛紅,埋頭狂衝不止。
戰爭打了不過一個月,十字遠征軍就已經躍進千里,所過之外,真正的千里無人煙,因為,他們不是來征服東方的,而是來消滅異教徒的,而在東方,除了浮雲之外,並沒有幾個上帝的信徒,而對於十字遠征軍來說,他們都是異教徒。